喜欢她的人很多,更是在高中的时候就被评上了校花。
不过霍喜安从来不把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上,她只想做自已想做的事情。相比较她的省心,弟弟霍砚辞就淘气很多。
比如上着上着课就跑到教室外去掏鸟窝,又比如,抓了虫子捉弄班里的女同学,更厉害的还是在学校里和男同学打架,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自已也挂了彩。
陈漫接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时,刚好下课,一看到是霍砚辞老师打来的,她就有些头疼的扶额。
果不其然,就没有好事,对方家长已经找到学校里去了,要求见孩子家长,必须讨要一个说法。老师刚说完,就听到霍砚辞在那边喊着,“妈妈,你一定要来啊,千万别让爸爸来,他肯定会揍我的。”
陈漫额头上划过三根黑线。
不过霍砚辞并没有夸张,因为惹毛了霍从洲,他是真的会揍他。而且从一开学到现在,毫不夸张的说霍砚辞已经被揍了不止三次了。
有一次,霍砚辞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找陈漫控诉,“妈妈,爸爸只喜欢姐姐,不喜欢我。”
当时陈漫听了,虽然知道霍砚辞确实是挺欠揍的,不过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就心软了,嘴上呵斥他太淘气。
晚上与霍从洲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忍不住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霍从洲。
他年近四十了,岁月好像在他脸上没有停留过一般,除了轮廓深刻了一些之外,好像并无其他的变化,浑身上下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听到陈漫的话,他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他比他姐姐调皮多了,而且屡教不改,一直给我闯祸,他要是有姐姐一半听话,我至于打他?”
“那你也下手太重了一点,我今天看了他屁股,都被你打肿了。”陈漫叹息了一声,“他是没有安安懂事,可是也是你的儿子,你就不能好好和他说吗?非要打他?”
见陈漫有些愤愤不平,他索性放下手里的杂志,将金丝眼镜取下,“慈母多败儿,他一哭,你就心软。我看啊,就是你惯得。”
“我哪里惯了?每一次你打他,我疼在心里,愣是没有阻止你。包括现在,也是私底下和你交流,你教育孩子可以,但也没必要打的那么重吧?”陈漫说着,眼眶都红了。
看得出,她是真的心疼了。
霍从洲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她揽进怀里,“我怕了你了,以后我慎重一点,行不行?”
“光慎重还不够,能别动手的就讲道理,可以吗?砚辞是调皮,但是他心思活跃,学东西也是一下子就学会了,这也是他的优点,你别老是看着他的缺点就行。”陈漫纠正他。
“好,老婆教育的是,下次我一定下手轻一点。”霍从洲再三保证,陈漫才罢了休。
然而,不到一个星期,霍砚辞同学又闯祸了,他已经上小学五年级,虽然学习方面不让操心,但是纪律方面确实是差强人意。
隔三差五就要叫家长。
这一次,难以幸免,陈漫顾忌着霍从洲,最终还是自已亲自去了一趟学校。事情并不大,也不是霍砚辞故意打人,只是在玩闹间推了一下同学,陈漫领着儿子认错,又赔付了医药费。
母子俩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霍砚辞在门口还有些犹豫,拉着陈漫,“妈妈,你确定爸爸在公司加班?”
“应该是,我之前给他打过电话。”
话音刚落,霍从洲低沉的声音就从客厅里传来,“霍砚辞,你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