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喜安对于这点倒是赞成,“他们也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们都会幸福。”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是夜。
陈漫坐在梳妆台前涂着身体乳,时不时看一眼正在看杂志的霍从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怎么看晋阳这个孩子?”
霍从洲神情不变,目光继续落在杂志上,“挺有上进心的一孩子,行动力也不错。”他很少夸一个人,这种情况就是在砚辞身上也很少发生的,不打他就算不错了。
陈漫却是一笑,“安安眼光一直不错,看中的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说完,她话锋一转,“我看你着架势,像是要培养他?”
“如果他有这个造化的话,培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陈漫默然。
倒是霍从洲看了她一眼,“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只是在想,咱儿子对这方面兴趣并不浓,虽然现在在学这个,不过未来真的做不做你的接班人一切未可知,然后又想到安安,如果她能接手公司也挺不错,结果,她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他们中有一个能让你认为可以接班的,你也就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女婿身上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晋阳娶了你的女儿,自然也是我们一家子,我提携别人也是提携,更别说提携自已的女婿了,这和继承公司有什么关联?”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为什么我们家儿子就没有别人家儿子这么上进呢?”
“你赶紧打住,上次我说砚辞不像是一块经商的料,你还说让我对儿子信心多一点,怎么你现在倒是消极起来了。”
闻言,陈漫不由叹息,“算了,提起这个就头疼,以后的事也是未可知。他要实在没有兴趣,还有一个晋阳,女婿也是儿子。”
说话间,她已经掀开被子躺下,霍从洲也跟着熄了灯躺下,伸手把她抱到怀里,低头去亲她。
忽然,陈漫撑住了他的胸口,“我那个好久没来了。”
霍从洲一顿,“什么意思?怀孕了?”
“你想什么呢?”陈漫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要绝经了。”
他唔了一声,“不排除这个可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自然规律而已。”
“那也不一定,做个检查总是好的,你不是每一年都会定期做,今年做了吗?”
提起这事,陈漫倒是记起来了,“我预约了后天的。”
“行,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你有时间?”
“必须。”
然后不给陈漫说话的机会,他就附身压了上去,手也顺势摸进了她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