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陈漫看向他。
“我与她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接下来我们也会终止合作,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往来。”霍从洲一字一句的说。
闻言,陈漫神情没有多大的起伏,“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霍从洲挑眉。
“客户是客户,只要你内心坦荡,不存在避嫌这么一说。至于砚辞那里,他年轻气盛,有些事当时想不通后面就能想得通了,会慢慢明白的。”
“那你呢?”
“我什么?”
“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住在这里,有家不回?”
陈漫沉默。
霍从洲低叹了一声,走过去双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虚虚的拢着她,“漫漫,我想过了,你想坚持做你自已我不反对,但有一点,我们始终是夫妻,我希望你能回家里去,哪怕你不想理我也没关系,但别一个人住在外面了,我不放心。”
她还是不语。
就在霍从洲试图在说点什么的时候,陈漫总算开口,“我知道了,会搬回去的。”
他眉心瞬间松开。
陈漫在这一天晚上就真的搬回来了,不过这天晚上却是睡在了客房,霍从洲有心想和她说话,又怕她反感,最终没有打扰她。
就这样两人不冷不淡的相处了几天,同在一个屋檐下,能说的话却是寥寥几句,宛如陌生人一般。
而且陈漫早出晚归的,他甚至一天下来都很少碰到她。
霍喜安在听说霍砚辞的事情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那天她其实有打电话问霍砚辞,结果他模模糊糊的说了句已经解决了,就怎么也不肯开口说下去。
她以为是他怕东窗事发,就没问。想着只要事情解决好了,也没关系。
直到这天秦晚柠给她打了电话。
她还意外了一下,正好到房车上休息,“晚柠?”
“安安姐,你现在在工作吗?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我刚收工,说吧,怎么了?”
秦晚柠犹豫了一下,然后说,“砚辞好像晚上在做兼职,常常熬夜不睡觉,白天还要上课,久而久之,我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可他不肯听我的,也不肯回家里去。”
“不肯回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于是秦晚柠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给了她,霍砚辞无比惊诧,“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做兼职吗?”
“好像是一家网吧,做网管。”
霍喜安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