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你什么时候，来‘清书院’上学啊？”</P>

小石头张嘴，咬下一颗糖葫芦，往玉莲的旁边走，嘴里嗯哼道：“</P>

作业也太多了，我瞧你上学，那么累。</P>

我就不想去，等再过个几百年，曹祭酒退休了，我再去上学，也不迟！”</P>

小石头未动的一根糖葫芦，递向玉莲道：“</P>

送你的，主人说，你年纪小，比我饿得更快些！”</P>

玉莲放下毛笔，笑道：“谢谢你小石头，也谢谢玉衡仙君！”</P>

玉莲变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来，只有桂圆核大小。</P>

玉莲将小玉石，放在小石头的，左手上，笑着讲道：“</P>

这是我，在‘九华山’上捡的，给你玩吧！”</P>

小石头仰着头，喜滋滋的回去了。</P>

一连十天，玉莲都在赶作业。</P>

放假后的十一天，玉莲踩着晨光，往“书局”走去，要借书来看。</P>

半路上，有声音喊道：“</P>

玉莲，玉莲！”</P>

玉莲回头一看，是红蓼，急驰赶来。</P>

红蓼至玉莲的面前，道：“玉莲，你是去书局，借书吗？”</P>

玉莲点头道：“</P>

是，你也一起去吗？”</P>

红蓼摇头，面露苦色的，对玉莲道：“</P>

我只是，一个三等洒扫仙娥，没有资格，去书局借书。</P>

所以——”</P>

红蓼咬着下嘴唇，垂着头，双手在衣袖里，互相捏掐着。</P>

又兼，红蓼偷瞄着周围，生怕被人看见。</P>

玉莲心里会意，拉着红蓼的手臂，轻声道：“</P>

跟我来！”</P>

红蓼局促的，点了一下头，并扫视着周围。</P>

二人来至，行道树后面的甬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