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路灵恩喊停，顺带也把刚刚发生的事一句话带过了一下，虽然姜澈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把手给松开了，一双眼睛还忿忿不平的瞪着解雾雨看。

解雾雨压根连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瞧，但姜澈还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不甘示弱的瞪了回来。

姜澈不满的撇撇嘴，“就算他没骚扰你的意思，那也不能直接上手啊，这么大个人了，都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解雾雨像是听不到姜澈在说话似的，转过了身，又抬眼正正的看着路灵恩，伸手，就又要朝路灵恩脸上摸一摸。

“你也打住。”

路灵恩把解雾雨的手压下，啧了一声，“我请问你，你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是摸我头就是摸我脸？我们之前在哪见过吗？”

解雾雨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路灵恩道，“你可以用嘴说话吗？我有的时候不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解雾雨开口，咬字清晰，嗓音清冽，“我不知道见没见过。”

“......”那不就是没见过咯。

路灵恩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解雾雨回答她，“摸摸你的头发。”

“不行。”路灵恩问，“你到底为什么要摸我头发？”

解雾雨这次不回应了，一只手去扣桌子上的桌布，眼神也从路灵恩身上转移到了别处，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现在姜澈已经冷静下来了，他也从路灵恩和解雾雨刚刚的对话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姜澈歪着头，仔细的将解雾雨重新打量了一番，然后摸了摸下巴，嘶了一声。

“灵恩，我发现他好像是有点不太对哈，这人莫非是脑子有点问题？”

“别这么说。”

路灵恩又问起了解雾雨别的事，“你叫什么？”

解雾雨动作小幅度的来回拉扯着桌布，像是在发呆一样，也不回路灵恩的这个问题。

路灵恩想了想，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这的？还是和朋友或者家人一起来的？”

这个问题解雾雨回答了。

“一个人。”他说的简洁又迅速。

路灵恩又把话题转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上，“所以你刚才为什么要摸我头发？”

解雾雨也再次沉默了。

经过这么几回合下来，路灵恩站起了身，对姜澈肯定的说道，“他脑子正常得很，回答问题是想说的说，不想说的就装哑巴。”

姜澈看了解雾雨一眼，问路灵恩，“那他到底为什么摸你头发？还摸你脸？”

“鬼知道。”

路灵恩耸了耸肩，把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东西拿了起来，对姜澈道。

“问他他又不说，我也没办法了。不过他能一个人出来，说明他还是有出行能力的，脑子也非常清醒，看起来就是懒得搭理人。没事，咱们别管他了，走吧。”

“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