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记得啊？上次不是不敢认吗？还栽赃我！”

方婷玉忍了这么久，现在看见她这个人就满腔愤怒，只想动手教训。猛然想起她上次打人的动作，好像练过，她又不敢动手了，只能嘴上说说。

姜笙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个白痴，脸上带着讽意道。

“不是你想教训我吗，自己打不赢还告状，我又不傻，你告我就认啊？”

“你……”方婷玉指着姜笙，气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了，你们互相道个歉，这事就当过去了吧。”

拉下方婷玉的手，于雅和善的劝解两人。偏过头，又暗暗给方婷玉使了个眼色。

方婷玉接收到了她的暗示，忙道：“可以啊，只要她必须先道歉！”

方婷玉可不打算给姜笙道歉，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现在她不确定自己能打得赢姜笙。要是她先道歉，她就占了上风，至于原不原谅，还不是她说了算。

姜笙面上收起来所有情绪，就看着她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于雅见她听了话半天都没反应，也看不懂她打得什么算盘，只能再次开口道：

“姜笙，没事的，只要你先道歉，我一定会让婷玉也道歉的。”

她嘴里这么说着，手却放在方婷玉背上拍了拍，安抚着她不爽的情绪。

姜笙把她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带这些嘲讽的视线落到了于雅身上，她讥笑道：

“你谁呀？把自己当我妈啦？我看起来像那么听话的人啊？你叫我道歉我就道歉？”

于雅被问得一懵，嘴边的笑容都僵住了。

什么情况？

不按照她想的走也没必要把矛头对准她吧？

“我…只是想劝一下，也没逼你，没必要这么说吧。”

于雅双眼唰的就带上了水雾，好像自己被姜笙说的话伤到了一样。

姜笙看见她这幅作态就倒胃口，她可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开口。

“麻烦你要哭上操场哭去，那边人多，有人给你捧场”

演戏她也会演，但不代表她就喜欢。

“人家好心解围，你干嘛针对别人？自己心思恶毒，看谁都觉得不对。”

方婷玉向于雅的方向迈了一步，挡住了她半边身子，对姜笙谴责道。

于雅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瑟缩在她身后，不再开口。

现在的姜笙有点捉摸不透，她还是先观察吧。

“呵！”

姜笙见方婷玉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的模样就好笑。

也真是个蠢的！

难怪被人当枪使

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身量比她们高，周身的气质又强，两人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让我道歉是在帮我？她那么善良怎么你们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没见她出来帮我？可别说她不知道，我都看见了不少次了。”

她说一句就迈一步，逼得两人齐齐后退。

方婷玉哑口无言，于雅也止住了泪，瞳孔里还有些不可置信。

之前方婷玉欺负姜笙的时候，她从来都是躲在暗处的，她怎么可能看见？还看到不少次？

碍着方婷玉在这，又没有辩驳，她也无法开口反驳，毕竟她确实是和她们一起去的，哪怕只是做计划，没参与实施，她在方婷玉眼里也是同党。这点看她不反驳就知道。

要是她开口，难免就惹了方婷玉不痛快。认为她和她们不是一条心，她还不想放下这把枪，也就没有开口。

姜笙后退了一步，收起嘲讽，嘴边挂着一抹浅笑，道。

“之前的事我懒得计较，但是以后…你们最好不要被我逮到哦！”

说完也不管她们的反应，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方婷玉只觉得羞愤难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竟然被姜笙威胁了两次，还每次都没反驳！！

于雅在她身后，看着姜笙慢慢走远的身影，眼神有些晦暗。

不一样了？

之前虽然听方婷玉说过姜笙好像变了，但上次的情况，她没亲眼看见，也不确定能有多大变化。

现在站在她面前打量，经过这件事，她才真正了解，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人还是那个人，却像完全换了个里子一样，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气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