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五九下了决定，他自己去落日城中，引出遁土上人，天歌打埋伏。

五九道了声吾去也，一下子或作一道青色长虹，贯穿向落日城中。

天歌从大帐之中走出来，正看见唐华在怔怔看那远方的战场。

她来到唐华身边。唐华转头看他。

“你杀过人么？”唐华问。

“……”

天歌公主一阵沉默，唐华才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有杀过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也曾经杀了那个奴主，闻过鲜血的味道，也知道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够生存，也努力告诉自己最好泯灭了人的感情，但就是做不到，仍然很反感跟杀人有关的字眼。

“今天是不是又要杀人？”

“是。”

唐华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的梗塞，快要说不出话来。

“……那你，讨厌鲜血么？”

“不知道……大概是讨厌的吧。”

“为什么？”

“因为我流过血，很痛。”

唐华看着天歌公主的侧脸，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却见远方一道青色长虹闪过，而后一道土黄色的光影紧追而来，那是五九成功把遁土上人引了出来。

天歌蓦然抬头，飞天而起，裙裾高舞，大红如同红莲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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