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井然表情看上去非常难看，额头青筋隐现，他一进来就骂骂咧咧道：“秦曼，这一场竞标会你可是给我们公司丢大脸了！”

“方总，你别这么生气嘛……”

秦曼知道方井然生气的原因，不就是没有竞拍下十一号、十二号项目吗？

这两个项目是万科药企重点看好的项目，万科高层打算通过这两个项目与南方上层领导打好关系，开拓市场。

为了能竞拍下这两个项目，万科董事会那边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除了调查潜在竞争对手的商业信息外，还花大价钱请来技术人员窃取顾氏有限公司的商业数据。

本来万科高层以为夺下这两个项目是十拿九稳的事，想不到方井然、秦曼两人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

刚刚回到酒店时方井然就接了董事会的电话，被董事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为此他可感到憋屈了。

秦曼是八面玲珑的人，知道方井然气在头上，她赶紧前去安抚对方。

“方总你别生气，咱们谁也没想到顾稚宁会亏本竞拍，她报出这样的价钱我们万科药企是肯定争抢不下的。”

“董事会那边我也会给他们一个解释，如果他们知道内情，肯定不会责难我们。”

“你就消消气，今天晚上我陪你喝酒怎么样？”

……

秦曼一边说话一边捧着葡萄酒杯递到了方井然的嘴边，姿态妩媚，声音甜美，就算方井然有再大的怒意也顷刻消散。

不多一会儿，在秦曼的“温柔乡”之下方井然已经浮现了几分醉意，现在躺坐在沙发上，他询问道：“竞拍会的事情可以就这么算了……只不过这个顾稚宁始终是个麻烦。”

万科药企与顾氏有限公司并不是竞争对手，过去时双方更多是以“合作形式”相互补充，互惠互利。但最近几个月顾稚宁大规模地扩展公司业务，好几个项目都与万科药企发生冲突。

贵为万科药企的总裁，方井然居安思危，他觉得不能让顾稚宁这么发展下去。

偏偏要对付顾稚宁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如今的顾氏有限公司已经壮大起来，背后还有纪氏集团撑腰，起码明面上方井然是没办法对顾稚宁下手。

为此，方井然询问道：“秦曼，上一次使用的手段还能再使用一次吗？”

上一次秦曼雇佣水军来抹黑顾稚宁引发舆论纷争，方井然想着故技重施再施展一次。

奈何秦曼心里产生了几分畏惧，上次的负面新闻并没有把顾稚宁击溃，甚至还令得秦曼引火上身被纪云翡、辛皓警告。

这次再使用舆论来攻击顾稚宁，若是被发现，恐怕秦曼会有大麻烦。

“方总，我看还是算了吧……引发负面新闻的招数对顾稚宁没效果。”

“秦曼，难道你是怕了吗？还是说，你愿意把纪云翡拱手让你顾稚宁？”方井然的话语如同一支锐利的箭头穿心而过，一下就刺在了秦曼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