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这才意识到出大事了,难怪他们如何打电话给余政恩和余正华都没人接,原来已经进去喝茶了。
“妈,你最不该的,就是想害佳欣,天道有轮回,余政恩能设计陷害佳欣,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既然你已经不打算认我这个女儿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自求多福吧!”
余琼说着,背过身去,扑在了余佳欣的怀里,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余佳欣搂着自己的母亲,同样泪流面目。
“你这个孽障!”
余老太指着余琼的后背,咬牙切齿的骂道。
“老太太,难道你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韩家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
“至于你的儿子,现在已经在里面伏法了。”
“当然,这事不止是余政恩,还有其它的知情人,一个都逃不掉!”
沈辰听着余琼的发泄,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凄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为了儿子卖女儿的事情每每上演,其中悲哀无法言清。
但是惹到他的头上,那就要想好承担相应的后果。
“逃不掉?你还要做什么?我们余家都这样了,你还要干什么?”
余老太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主要是后辈子弟太不争气了,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一个个的都蹲在墙根当鸵鸟,竟然没一个敢站起来据理力争一把的。
“余海超,这件事,你也有份吧?”
沈辰看了一眼墙根处蹲着的余海超。
“没,没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干,你凭什么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
余海超看到沈辰针对自己了,吓得连忙撇清责任。
“哦……好,没你事,那余老太,这个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沈辰转头盯着余老太,目光灼灼。
“就算是我一手策划的又如何?这是我们余家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对我余家的事指手画脚!”
余老太恶毒的盯着沈辰,难道韩家的倒塌,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
不可能吧,韩家在泸州也有几十年的底蕴,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搞垮了?
“我是……曾经给你留过字条的人,我是给了你们余家一个大合约的人,我是余佳欣的男朋友,是毁灭你余家的人!”
沈辰的话,让余老太想起了那个曾经凭一张纸条就从她余家夺走了君德学校工程项目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中间人。
那个在他策划下,把余琼一步步捧到了高位的人。
“你敢把我的女朋友送给一个变态的瘫子,经过我的同意了么?”
沈辰此刻展现出来的霸道,比余老太更有气势,更让人心惊胆战。
“那,你要怎么样?”
余老太瘪着嘴巴,事已至此,说多了也无益,与其放下身姿去苦求,还不如挺直腰杆硬气一把,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我要你们余家痛了才知道什么叫怕!要让你们付出生命的代价才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沈辰伸手,指向了墙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