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好久不见。”

秦昊然看见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像是面前站了一堆空气。

柳雪茹看见他厌恶的眼神和爱搭不理的态度，心里的恨意更是深了半分。

“秦总，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为何要对柳氏下这么狠的手？”柳雪茹挤出来两滴眼泪，眼眶红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秦昊然仗着家大业大欺负了她。

秦昊然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越发觉得嫌恶：“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早就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敢动悦悦，一下，我就让你和柳家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柳雪茹极快地浮起一个阴险的笑容，只要她拖住秦昊然，顾悦灵获救的机会就越小，到时候，她就不信秦昊然还会是现在这一副痴情的模样。

“秦总，过去是我的错，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柳家这一次吧？”柳雪茹哀求道，心里却是爽快得很。

秦昊然皱了皱眉，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在他的印象里，柳雪茹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不是会轻易认错的人，如今倒是像变了一个人。难不成是被家族施压，真心悔过了？

不对，她今天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会在哪呢

秦昊然猛然睁大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推开她，环视了一圈会场，果然没有看见顾悦灵的身影，怒目圆睁地看着柳雪茹。

“说！悦悦在哪！”秦昊然眦目欲裂，掐着柳雪茹的脖子吼道。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出整懵了，看着秦昊然盛怒的样子，犹如一头雄狮，大气也不敢喘。

穆奕飞察觉到不对劲，同样没发现顾悦灵的身影，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顾悦灵出了事，否则秦昊然不会这么大动肝火，一边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多一下顾悦灵，一边在飞快地思考解决方法。

“秦总，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柳雪茹被他掐的有些呼吸困难，心里却是报复得逞的快意。

秦昊然，就是这样，我就是要你痛苦不安！我就是要让顾悦灵万劫不复！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眼看两人眼神都逐渐变得疯狂，穆奕飞及时地上前拦了一下，冷静地对秦昊然说道：“秦昊然，你冷静一些，顾悦灵还在等着你去救她，你要是在这个时候杀了她，那顾悦灵怎么办？。”

一听到顾悦灵的名字，秦昊然眼神顿时恢复了清明，松开了越掐越紧的手，但眼睛还留着盛怒后的血丝，让人看了就害怕。

柳雪茹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救赎，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低着头嘴角疯狂上扬，尽显恶毒的神色，微微耸动的肩膀让人以为她是在哭泣，其实是忍不住报复成功的快感，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