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领着她一路走到了休息区,江遇松开她,怒极反笑的问:“故意整我是不是”“不是。”乔沅夕吸了一下鼻子,“我没忍住,你以为我喜欢在你面前哭啊”江遇无奈的看着她,“饭也不吃,就知道哭,你要这样子,你爸的事我不给你办了。”乔沅夕听了,惊愣地看着他,“你答应我了”江遇说:“你别哭了,好好吃饭,我就打电话给你问问。”“好,我不哭了,你打完电话,我就吃饭,我保证。”乔沅夕用纸巾擦着眼泪,认真地说。江遇看她哭红的眼睛和急切的眼神,无声地叹口气,拿着电话,拨了个号出去了。“陈秘书,上次我拜托的事,有消息了吗”江遇问。乔沅夕也想听听,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凑了过去,听着电话里在说什么。江遇看着她凑过来,成全她,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点开了免提,放在了桌子上。“……所以说,要提前宣判了,给移交回了北州市。估计下周就要开庭了。”江遇问:“不是说等过完年再判的吗怎么突然提前了”陈秘书说:“这个就不知道了。”“那好,谢谢你了,陈秘书,替我给老领导带个好。”江遇挂了电话,对乔沅夕说:“听见了吧。”乔沅夕惊诧过后,沉吟半晌,又再次确定地问他,“检察长那边,没问题吧”江遇反问:“你在担心,或是说在怀疑什么”“我总觉得事情蹊跷,怕不是楚睿在背后搞什么鬼吧”她不安地问。江遇若有所思,随后说道:“不能,他手伸不了这么长。”“下周就要开庭了……”她疲惫地捂着脸说,“这一天,还是要来了……”江遇看她脆弱的样子,下意识地就要抬起手来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安慰她。可就在手快要触到她头发上的那一刻,他一下停住了,有些微讶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后放了下去。“电话打完了,该去吃饭了吧”他先站起来了,带着几分燥气地问她。就是不知道这燥气,是对她,还是跟自己。乔沅夕放下手,做了个深呼吸,也站了起来,对他说:“你上去吧,我出去吃点别的。”“你玩我呢就在这吃!”江遇回头看了不远处的餐厅,又说:“不爱吃炒菜,就去那边的小吃餐厅,走。”乔沅夕无奈地跟在了他身后,可恶的,自己的小心思还是被他轻松地给识破了,他这么在乎自己吃不吃干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她能吃下啥这里的人比较多,江遇找了位置坐,对她说:“你去买吧。”乔沅夕看了一圈招牌,“不知道吃什么。”她话音落下,感觉手腕一紧,接着就被江遇给按在了椅子上,他带着几分的警告对她说:“在这老实等我,不许跑。”说完,朝着某一档口走去了。很快,江遇给她买了寿司回来,还有一瓶可乐。看这配置,乔沅夕苦笑,“现在就差一桌牌了。”“楼上等着你呢,快吃吧。”江遇也笑了。他不清楚她的口味,只好买她曾要过的。在他的瞪视下,乔沅夕不敢不吃,那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眼神盯着某一处,一看就是在考虑什么事。“刚才,”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咽下寿司后,问他:“刚才你给那位陈秘书打电话,说的是‘上次拜托的事’,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前两天我给你打完电话,你就给这位陈秘书打了”江遇正在玩游戏,听他问完,敷衍地说:“不知道。”乔沅夕看着他,“不知道那就是变相的默认咯。那你今天还这么对我”“有意见吗江沅夕。”江遇挑眼看她一下,戏笑地问。乔沅夕“切”了一声,“就为了报复我上次吵架的事才故意不和我说的而且,我看你今天的意思,好像压根也没想给陈秘书打电话。你是故意叫我来,耍我的吧”江遇勾着唇角,没说话。那天接到她电话,他说周五下班来悦铭汇找他。找他干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也不知道陈秘书会几天来消息,但他笃定不会超过周日去。可能真的就是在耍她吧他心里还在意她不和自己说话,那你来这找我,我看你跟我说不说话!江遇想到这,突然眉头一皱,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你是不是变态”乔沅夕看他讥笑的嘴角,不高兴地骂了他一句。江遇有点惊讶的看着她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继而苦笑了一声。他放下手机,问她:“跟闻朝是怎么回事儿”乔沅夕一听,很是气愤地把在电梯发生的事跟他说了。江遇说:“闻朝是九代单传,从小就众星捧月一样的长大,人是挺龟毛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乔沅夕愤愤地说,“他这人,太狂傲了,下次有他的聚会,我就不过来了。”江遇没说话,算默认她的话了。吃完了东西,江遇对她说:“先别急着回去了,柏铭一直等你打牌呢,上去陪他玩几把吧。”“我可以说不吗”乔沅夕无力地问,“江遇,我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我就想回家躺着。”江遇看着她哀求的眼神,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就没勉强她,说:“那你回去吧,早点休息。”两人从小餐厅里出来,到电梯前,一个上,一个下。电梯到了一楼,乔沅夕从里面往外走,外面的人打着电话往里进,谁都没注意,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对面人的手机,摔在了地上。“你长没长眼睛这么个大活人没看到,非要往身上撞”对面的女人嘴里骂骂咧咧地弯腰捡起了手机。乔沅夕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听她这顿狗吠,顿时不高兴了:“你这人会不会说话你眼睛不瞎吗是你撞得我!”说完,两人都愣住了。看着眼前的韩清月,乔沅夕觉得真是冤家路窄。..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