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夕缘如此,宽慰道:“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你那位朋友一定会没事!”随即,她端来一碗粥,“你负了伤,身体虚弱,先吃点东西吧。”
夕缘道了声谢,强忍着伤痛,想要接过那妇人手中的瓷碗。
然而背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妇人见状,急忙说道:“姑娘,你身上有伤,还是让我来吧。”
因伤势过重,夕缘进食得慢,那妇人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夕缘仔细打量着坐在床沿的妇人,她眉眼间的神韵有点像娘亲,夕缘看着那妇人,心里顿感酸楚,这样的神韵大约是为人母亲所具有的。
想到这里,过往的点滴又浮现在脑海之中,愁绪袭来,夕缘蹙眉动了动身子。
妇人急忙将她扶在靠枕上:“姑娘,你的伤势严重,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那细节之中的温柔,又让夕缘想起了娘亲,她朝着妇人道了声谢,便老老实实地枕着靠枕。
妇人摸摸她的头,又握住了夕缘的手。掌心传来温暖,夕缘见她沿着床边坐下,轻声问着:“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丫头。”
“丫头?”妇人有些疑惑,随即想了想,又问道:“丫头,你爹娘呢?”
夕缘摇摇头,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他们,都不在了。”
“那你可还有其他亲人?”妇人继续问道。
“我还有个姐姐。”夕缘回答着,心里牵挂着萧婉的安危,“前几日,我们走散了,我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她虽身有任务,也希望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留在将军府,但这番话却也是道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