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你喝醉了。”
“……但说的没错。”
很想吃的小蛋糕、刚烤制出炉的动物小饼干,还有漂亮的小裙子。
虞缭过了最快乐的一个生日,然后,在第二天醒来的清晨,眼睁睁看着母亲喝完了杯中的酒,头也不回地跳入冰凉湖水。
岑夫人闻声赶来,目光厌恶又恼怒,厉声吩咐人将虞缭的母亲拉走。
视线一转,落在小脸苍白的虞缭身上,格外挑剔地上下打量着,高高在上又满是漠然。
“怪可怜的……年纪和小墨差不多,让她去给小墨当玩伴吧,家里也不是养不起。”
“小墨不喜欢,再赶出去。”
从八岁到了岑池墨身边,已经——
“已经十七年了。”虞缭收拢手指,撩起长睫,看向岑池墨。
清冷眉眼间,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
有些怅然,又足够明亮。
明亮到,岑池墨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让他的心脏骤然重重一跳,下意识往前倾身,好像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要发生了。
“十七年来,岑家花在我身上的每一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二百一十二万五千零六十。”
“为了避免还有我不清楚的钱款存在,我凑了个整,所以给岑夫人的银行账户转了二百一十五万,就在刚刚,最后一笔五万块转到了她的账户上。”
虞缭是漂亮的,但她的漂亮隐藏在温顺静谧之下,如一汪温吞包容的水,又如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
直到此时,乌黑眼瞳熠熠生光,似是洗去了尘埃的宝石,灼目又动人。
“岑池墨,从今往后,我们没有关系了。”
玻璃杯抵在唇边,将酒液一饮而尽。
虞缭放下杯子,站起身,唇瓣湿漉又绯红,弯起一个浅浅的笑。
“再见。”
再也不见。
从今往后,只有虞缭。
-
包厢门关上,一切喧闹归于身后。
刚刚好像有一道身影从包厢门口经过。
虞缭没在意,脚步轻快又坚定,往离开的方向走去。
虽然身体还带着熬夜工作后的倦怠,但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会所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将脚步声尽数吸收。
从未碰过酒精的身体传来轻微的晕眩感。
虞缭阖眼缓了缓,慢了半拍才听到一旁通道的细微交谈声——
她一个踉跄,和拐角处走出的人撞了满怀。
“小心。”
低磁微哑的男声,带着点不明显的急促吐息,在耳边缱绻缭绕。
抵在腰后的手掌宽大而温热,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掌心那点儿暖意如丝如缕,浸润微凉肌肤,更是往骨髓深处钻去。
虞缭有些仓促地抬眼。
骤然踩空的失重感,让她心跳有些加速。
鼻尖萦绕着很淡的苦橘香气,微涩和暖,带来一种很微妙的安定感。
“谢谢。”
背着光,她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下意识道了谢。
腰后的长指似是微微用力,摩挲过细韧的腰,不等虞缭觉察出奇怪,自然而然地收回。
“这里有个小台阶,没注意是正常的。”
男人退回原本的位置。
灯光下,秾丽眉眼催生出容易令人不敢直视的桀骜锋锐感,却因为浓密眼睫弯起一个惑人的弧度,而添了几分柔软。
“你脸有些红,还好吗?”
虞缭慢吞吞眨动眼睫,清冷眉眼染上了绮丽艳色,乌瞳盈着湿漉漉的光。
她茫然的低喃,“……裴闻檀?”
-
来咯,还是小甜饼。
又茶又狗的骚包大狗勾x清冷理智的缺爱大美人
蓄谋已久,暗恋成真。
希望老婆们会喜欢!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