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帅气地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那可不,姐刚帅不帅”周阳应被乔时念给逗乐了,连连点头吹捧道:“帅,又飒又帅,简直可以和专业架子鼓手一较高下了!”“小伙子真的眼光!”乔时念拍了拍周阳应的手臂,“走,姐姐请你喝酒!”“小姐姐,还有我们,我们也要喝!”乐队的伙伴们都跟着过来起哄。乔时念心里高兴,大方地挥手,“都喝,大家一起喝!”一伙人便簇拥着乔时念在个宽大的卡座里坐下,叫来了不少小吃跟酒水,并毫不吝啬地夸起了她。“小姐姐,真没想到,你看着挺瘦,打起鼓来倒是半点都不虚!”“可不是,鼓棒也耍得帅气极了,小姐姐,你要不干脆加入我们队乐吧”提出来道,“跟小许两人一起打架子鼓,还不把观众们给帅晕!”“对,同意!小姐姐要是加入咱们,肯定比周阳应还招人喜欢!”“必须的,我哪能跟小姐姐比呢!”周阳应也笑着附和。见着一张张热情洋溢的青春脸庞,乔时念觉得自己也变得有激情不少。她上次这么肆意痛快地打架子鼓还是大学的新生晚会上。她也获得了许多同学的夸赞,甚至还有个出名的音乐老师赏识她,想收她为徒。只可惜,她因为怕霍砚辞不喜欢,拒绝了那个机会。后来老师的好几个徒弟都在音乐方面有所成就,如果她没拒绝,或许也是其中之一呢。“我知道你们强烈希望我加入让你们的乐队蓬荜生辉,但是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归划,没办法达成你们的愿望。”乔时念故作高冷地摇起了头。把大家惹得直呼“可惜遗憾”“世界级架子鼓手隐没”等等。呼完,大伙儿一起开杯大笑起来。“来,我们为帅气小姐姐干杯!”和小伙伴们都举起了杯,乔时念自然不会扫兴,她也端起了啤酒杯,“干杯!”几轮酒后,周阳应到底担心乔时念会醉,阻止大家对乔时念敬酒。小伙伴们趁着酒兴又上台演奏去了,周阳应看着脸蛋有点红润的乔时念,关心问道:“小姐姐,你还好吧”“我能有什么不好”乔时念笑着看向周阳应,“谢谢你,周阳应,我很开心。”看着乔时念泛着波光和笑意的大眼,周阳应莫名有点不敢直视,他边给乔时念倒水边道:“小姐姐要是喜欢,可以经常过来玩。”“或者,你也可以考虑的提议,加入我们一起玩音乐。”周阳应将水杯递给了乔时念,认真说:“你的乐感和手感都很棒,只要稍加练习,并不会比专业的差。”乔时念接过喝了小口,笑着道:“谢谢你这么高看我,但音乐梦,还是你们去追逐吧,我偶尔玩玩就好。”或许早几年遇到他们,她还会有这个心思。如今的她,心里已装满了世俗和计较,没办法像他们一样纯粹地热爱了。之后乔时念和小伙伴们聊天猜拳,时间过得很快。“小姐姐,你的电话响了!”乔时念正和比划着,旁边有人提醒她道。她拿出手机一看,是王婶。“王婶,什么事”乔时念问。大约是她这边的嘈杂吵到了王婶,她愣了一会儿,才小心问:“太太,你这是在哪儿啊好像有点吵。”乔时念走到了稍安静的地方,“和朋友在酒吧玩呢,你找我有事”王婶犹豫道:“太太,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王婶偶尔也会在睡前问她回家的时间,乔时念道:“还不知道呢,王婶你睡吧,不用管我。”“太太,还有一件事,”王婶又叫住了她,“先生说找不到他常穿的睡衣了。”“找不到常穿的就换一套呗,总不至于让我回去给他找吧!”“可是先生说别的穿不习惯,今天早上你比先生后起床,会不会是收到哪个柜子了”“我才懒得碰他东西!我连他昨晚睡没睡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睡衣在哪儿!王婶,你也别惯着他,他爱穿不穿!”“但——”“别但了,王婶,他们催我了,我先挂了。”“乔时念!”乔时念正打算挂电话,耳边突然传来了霍砚辞略带冷意的声音,“都几点了,你还打算在酒吧呆多久!”原来霍砚辞也在。刚王婶那通电话,是霍砚辞授意打来的这可真稀罕,从来都只有她追问霍砚辞回家时间的,现在霍砚辞竟也会问她“问你话!”霍砚辞又冷冽出了声。乔时念学着霍砚辞以前的冰冷淡漠语气道:“不清楚,少为这些事来烦我。”回完,乔时念都没给霍砚辞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想像着霍砚辞气得脸色发青的样子,乔时念开心得呵呵直乐。总算也叫霍砚辞尝到了话没说完就被人挂电话的滋味!“小姐姐,你是不是要回去了”周阳应过来道,“我叫个车送你吧。”乔时念哼了一声,“谁说我要回去了我们继续猜拳继续喝!”周阳应依言陪着乔时念玩游戏。不过他没让乔时念再喝酒,但凡乔时念划输,他都会主动替她喝。乐队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周阳应,人家小姐姐也没说自己不能喝,你这护花使者会不会太尽责了呀!”周阳应的脸上虽有几分泛红,但神情十分认真,“是我把小姐姐叫出来的,我当然不能让她喝醉。”“你就不怕自己喝醉,你的酒量也很一般呐!”“我醉了睡一晚就没事了。但小姐姐不能喝多,会伤身。”听到周阳应的话,乔时念心里暖乎乎的,她大气道:“周阳应,以后姐就是你的忠实粉丝了,你代言什么姐就买什么,保准称职!”“姐,你是不是喝晕了,他现在哪来的代言”乔时念笃定:“很快就会有的!”“哇哦,你们这是爱豆和粉丝的双向奔赴啊!”乐队的伙伴们打趣。晕乎乎的乔时念端起酒杯,对周阳应笑了一笑,“来,为咱们的‘双向奔赴’喝一杯”周阳应也举起了杯,乔时念跟他碰了下,正准备仰头一饮而下,手中的杯子却突然被人夺走。扭头一看,竟是霍砚辞!他身上依旧穿着中午吃饭的那套黑色西装,笔挺的身形、卓越的气质,让酒吧不少人都将目光扫向了他。“你怎么来了”乔时念拧起了秀眉。霍砚辞神色不明地说:“我找不到睡衣,你回去帮我找。”乔时念:她虽有点晕乎,但也不至于神智不清。她知道霍砚辞是因为她挂了他电话,气不过想来给她找不痛快。“我没义务帮你做事,”乔时念朝他伸出手,“酒杯还我!”霍砚辞看着乔时念,不经意地蹙了下眉锋,“你喝多了,不许再喝了。”在场的人基本都见过霍砚辞。上次霍砚辞就不由分说地带走了乔时念,这次他们当然不想乔时念再被欺负。“这位先生,虽然乔姐姐是你老婆,你也没有权利限制她喝酒吧”“对啊,你未免也太大男子主义了!”闻言,霍砚辞的黑眸波澜不惊地扫向了他们。霍砚辞的气场本就强大,眼下漠着脸,身上透出的压迫感就更强了。刚开口的几人在他这种目光下,莫名有几分犯怵。“霍先生,乔姐姐没有喝多,如果她想回去了我们会送她,你不能强迫她跟你走。”周阳应出了声。霍砚辞瞥了眼他,又瞥了眼他手里的酒杯,直接将乔时念打横抱起。乔时念措不及防惊叫了一声,手也下意识地搂住了霍砚辞的脖子。霍砚辞对她这个动作还算满意,他保持着修养又带着几分疏离地对众人道:“今晚所有的费用算我帐上,感谢你们陪我老婆玩得开心。”说完,霍砚辞递给服务生一张黑卡,抱着乔时念直接离开。乔时念本想挣扎,霍砚辞却在她耳边沉声警告,“你敢乱动一下,我就当众吻你,看谁不怕丢脸。”刹时,乔时念被拿住了命门。她知道霍砚辞说得出做得到,她只恨自己醉得不够厉害,还顾忌着脸面这种东西。约是霍砚辞太容易引人注目,现已有不少人在看着他们,乔时念实在尴尬,朝周阳应那边挥了挥手,随后将脸藏在了霍砚辞的西装之下。走出酒吧,霍砚辞将她扔到了副驾驶。乔时念不想听霍砚辞说些质问的话,索性将头扭向车窗,背对着霍砚辞闭目养神。感受到了她的拒绝,霍砚辞也难得没有说话。车上安静,空调的风也舒服,乔时念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这一闭,她竟然就睡着了过去……等乔时念再度醒来,发现外边天都亮了。她有些懵逼地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四周,这是她的房间没错。可她昨晚不是被霍砚辞从酒吧接回坐在车上的么难怪,是霍砚辞把她抱上的楼怪就怪她喝了酒,又笑又跳的,太累了。一睡就睡沉了过去。正回忆着昨晚的细节,乔时念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乔时念,你看到视频没有,你火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