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胡说八道,你把别人的头放进酒里,你在说拯救别人灵魂的废话。
别人都死了,即使灵魂堕落,也没必要把别人泡在酒里享受吗?
我说:“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得告诉我这些脑袋是从哪儿来的?”
看着整间屋子的人头,心里有一种不安的心情,这种情绪支配了整个大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在每一双空洞的眼睛里,都有一种对生命的渴望,但他们所面对的是绝望,这将形成一种激烈的碰撞。
眼前这一双热切的眼睛,对我的影响最大,与八级地震一样强烈。
我想我需要找出这些头的身份,给她们公正的待遇。
马青阳冷笑道:“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愿意泡在酒里,你会怎么想我?”
“那你给我一把刀,我就让你心甘情愿地死在我手里,因为你把刀给了我,所以你不是被我杀的,而是死在自己的刀下,你觉得你对我的话满意吗?”
我用马青阳说话的方式驳斥了他。
马青阳听我说完这句话,他甚至笑了,然后从椅背上掏出一把闪亮的匕首。
马青阳把匕首递给我:“如果你想用我交给你的刀结束我的生命,我很乐意合作,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敢结束我的生命。”
我很惊讶。
我不知道马青阳会自己来这么做,看来马青阳早就知道我会在他面前说这样一句话。
马青阳拿出刀来,用意非常明确,就是用这个时候反对我军的方式堵住我的嘴。
看着眼前那把明亮的匕首,我有点难以下手。
看着我脸上尴尬的表情,马青阳笑了,显得有点骄傲。
他握着手中的匕首,对我说:“你从来没有拿过你的剑吗?你认为你的僵化方法总能奏效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马青阳突然问这个问题,这些问题使他无法回答。
我现在心里有点糊涂,因为对方不按常理出牌,这让我一下子糊涂了。
虽然有很多问题我想问,但在马青阳面前,我觉得虽然问题已经到了嘴边,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对视了大约七八分钟,马青阳慢慢地对我说:“如果我阻止不了你,你必须答应我你可以去这个地方探险,但是你必须带着我的人。”
“你想用你的人监视我们吗?”
我问。
马青阳指着房间里的瓶瓶罐罐,对我说如果你答应带走我的人,等你探险回来,我就告诉你这些人头的来历。
我明白了。
马青阳之所以跟我炫耀,是想用这个条件让我们同意自己的条件。
显然,这次我们去圣墟,马青阳显然想挡道。
我不知道马青阳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传说中的圣墟一定有重要的东西在等着我们,否则就不会引起马青阳等人的注意。
在人们的生活中,总会有少数人关心自己和那些关心自己的人,人的一生中有许多恩怨怨,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如果本想随时离开。
可能是莫潇潇和我之间的关系,爱与杀是生死的血仇,但我们不能恨。
距离上次事件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当两人再次相见时,对方的目光更加警惕,以前没有信任感。
过去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但它永远值得回忆。
莫潇潇拿出一支香烟点燃了,在烟雾中,她看着滚滚的河水,对我说:“你还恨我吗?”
问了一个问题。
我靠在篱笆上,这是一条无名的河流,在河边的堤坝上,我和莫潇潇一起来到这里吹拂江风。
也许彼此之间有些东西需要解开,然后我们才能以这种方式再次敞开心扉。
我看着河中央的波浪,没有直接回答莫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