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一听是他的声音就叫了起来:师叔。这么长时间了忙什么呢?我们这帮练武的可想你了,前些天我跟几个徒弟讲起你在江湖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劲的想见你,想拜你为师呢。我说,他妈的这可不行,要让你们拜了我师叔为师,那我不差了一辈了?还得我跟师叔学了再教给你们才行。
我请你们这些徒弟吃饭吧。齐天剑说:铁子,我有事得用上你几个兄弟。没问题吧?
这有什么问题。你用我的徒弟还不跟用自己的手指头一样。你讲,什么事?
今天晚上你就带几个人过来,就像你们的武馆有活动一样。齐天剑说: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酒菜,我们好好聊聊。
哪用师叔准备酒菜呀。我马上吩咐人去买好拿去就行。
还有一件事,这几个兄弟可能得在这里过夜,因为我这里有一个伤员需要保护。让他们带上打地铺的铺盖。
好的。我带人一个小时内就到。铁子说。
铁子带着六七个徒弟扛着行李来到外面大厅里时,倩倩问齐天剑说:这哪来的这么多人?
我叫来的。齐天剑说:是要做给江边那些人看的。看来今晚你得把耳朵用纸团塞起来睡觉了。
为什么?
这些人是我那个牺牲的战友黑子的徒弟,都是练武的喜欢喝几口酒。我得到外面陪陪他们。
你去吧。倩倩温柔地说:你要喝醉了还是回这屋子里睡,你就是睡在沙发上我也心里塌实。
我知道,你好好睡吧。多睡腿上的伤才能快点柝线。
齐天剑的敏感每次都是对的。就在他跟铁子和他几个徒弟谈笑风生地喝酒,捋袖拽步地比划功夫时,陈彪一个人悄悄地摸上了茶楼。
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处,他望着头上那块精武馆的牌子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时他听到了大厅里的人声,他又偷偷走到大门那里,立起眼睛从门缝里朝里看了一眼。大厅里几个大汉正在碗对碗的豪饮,还有两个喝得面红耳赤脱光了上身露出一身的疙瘩肉,这些人的功夫都是不错的,这点陈彪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么说来,茶楼这里不可能是公安的观察点了。
陈彪悄悄地退了下来。
他根本没想到,这伙人竟然是冲着他来虎口拔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