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双手将纸呈了上去,灵渊师太接过一看半晌才缓过来,原来这纸上写着的正是这男子身上的毒药的名称。
灵渊师太眼中光芒闪烁心中暗暗想到:没想到自己这个白捡的小徒弟是个天生的医者,如此小就能准确的靠着患者的病情,推演出药物的名称,想要超过自己的话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
灵渊师太越看越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无暇,你如今已经有小成了。便是一般的疑难杂症或者一般的毒已经难道不倒你了。”
无暇听到师父对自己的肯定,也是心里欢喜的不行。
灵渊师太看她如此高兴,摸了摸她的头说:“你也辛苦了一天了,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师父。”
只见无暇摇了摇头小脸看着灵渊师太认真的说道:“不师父,苍雪庵里好不容易来了这样一个伤者,我还想看看您是如何给他医治伤口的呢,正好我也可以帮您。”
灵渊师太见她如此好学也未在赶她,于是师徒二人便开始了救治。
这时候去煎药的无观也端着药碗回来了,无暇接过药碗来到了床前,刚准备喂药给那人,突然药碗被灵渊一把抢过。无暇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灵渊师太看她清澈小眼神摇了摇头:“无暇,师父教你的圣人训都忘记了吗?”
“师父无暇不敢忘,可师父,于医者而言,医者父母心,男女都应该平视,医者即为父母,又何来男女大防啊师父。”
灵渊师太听闻此话,虽深觉不妥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作罢,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哎,罢了,你去把药喂给他吧。”
无暇听了连忙重新拿回药碗,可这人的嘴紧紧抿着,无论怎么喂药硬是喂不进去一滴,急的无暇皱起了眉,于是她只能捏住男子的鼻子,被迫要他张开嘴,吞了一口药就要重复一遍,这番折腾下来,倒是喂了进去大半碗。
灵渊师太见男子已经服下了药,这才开口说道:“这男子刀伤处的毒,是一种名叫隐血的毒药,此毒先是会叫人昏迷,在昏迷的途中,会使人逐渐丧失五感,而后若是身上有伤口者,伤口会止不住血,一直缓缓流失,直至死亡。”说到此,灵渊师太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男子,眉头紧紧的皱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到师父如此严峻的面容,无暇不解:“师父,你怎么了?”
灵渊师太许久后才缓缓说道:“这毒你可知是从何而来吗?”无暇摇了摇头
又听师父说道:“此毒乃是宫中的禁药,并非民间所有。相传先帝曾有一喜爱的妃子,却因为她犯了大错,先帝不得不打了她二十大板,可是一般人打完二十大板只是修养些许日子就好了,可是这位妃子却在被皇帝打了二十大板后一命呜呼了,先帝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也只能厚葬了这位娘娘,可时隔多年后,伺候这位娘娘的一个宫人突然找先帝告御状,说是这位娘娘根本不是被先帝打死的,而是被人下了这名为隐血之毒,先帝一怒之下,彻查了宫中的众人,可是时隔多年,哪里还能查到什么,只能在先帝砍了几个大理寺钦后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