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孙大娘就在想,这平日里,那女娃娃都带着面纱,也从不与男子私下见面,刚刚一时气急,现在想来还真可能不是无暇。
此刻对的无暇正坐在自己师父的房间和师父讨论医经里治疗瘟疫的残房,两人正感叹若是能研究出瘟疫的房子,便真的是救百姓与水火了。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打断了师徒二人的研究,灵渊师太皱了皱眉头。
“灵渊师太您可是歇息了?”
孙大娘这时候已经缓好了心态,温声的问道。
灵渊师太看了一眼无暇,示意她前去看开门,无暇点了点头,走过去轻轻的将门打开了。
为首的孙大娘一看来开门的是无暇顿时有些老脸一红在望向一边坐着的灵渊师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堆了堆脸上的笑问道:“无暇啊,这么晚了怎么还在你师父屋中呢?”
无暇见孙大娘身后跟了十几个人,顿时面上装的一惊。
“啊,原是孙大娘啊,我前些日子得了个治疗瘟疫的残方,自己研究许久也未研究出个什么,便拿来与师父一观。”
孙大娘一听,心里满意的夸道,看看真是一样水养百样人,这女娃娃如今虽小,可做的样样都是大事,为了治疗瘟疫的药方,熬到这样晚还不休息,真是好啊。
也亏的无暇听不到孙大娘心里说些什么,不然她一定翻个大大的白眼,回问她,为何刚才骂自己骂的那么欢。
看着众人一副憋闷的样子,无暇问道:“今日是何日子,怎得大家都来了?”
灵渊师太看着如此阵仗也是不解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了?为何你们都来我这里了?”
孙大娘怕身后之人乱说,便站了出来将她的来意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只见灵渊师太拍案而起“混账!竟有人在观里行此事!”
无暇也面上一惊说道:“孙大娘是说,从我房里传出来的?”
孙大娘点了点头。
“可,可我房间今夜并无人啊,心芷怕影响我研究方子,已经去心瑶师姐那里歇下了。”
灵渊师太听闻面色凝重为今之计只能先去看看再说了:“走吧,先去看看。”
一行人看着灵渊师太不愉的脸色,都未在出声,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一起走着。
等众人来到房门前,屋中以歇了声音,昏黄的烛光映着惨白的月色,发出瘆人的冷意。
见房中并无声响,众人也都看着孙大娘,孙大娘见状只能慢慢走到房门前,将门推了开。
门一开,一股难闻的腥膻味弥漫开来,孙大娘捂着鼻子往屋子里一看,里面赤条条的躺着两人。
屋外的人自然也闻到了味道,大家都皱了眉头相互看了一眼。
冷风顺着门吹进屋内,地上躺着的两人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醒了过来。素婉木纳的往门口看去。
只见灵渊师太冷脸站在那里,孙大娘则是捂着鼻子厌恶的看着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去。
灵渊师太见状,只能上前先把房门关好,转过身来对围着的人说道:“你们谁去将灵诀道长请来吧。”
一人应了声是,转身小跑去了。
众人又在外等了一会,才一起进了房间,这时素婉只穿好了里衣,非是她不穿,而是外衫已经被扯的不成样子了。
此时的两人,素恒则是像事不关己般坐在地上,素婉就两眼无神的靠在椅子边。
门哐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正是灵诀道长来了。
他一进屋便见到素婉和素恒这副样子当即气的火冒三丈,怒吼了一声“混账”
坐在地上的素婉被这声怒吼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是自己师父来了,顿时像受尽了委屈般大哭了起来。
灵诀见状只扫了她一眼就看向无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暇摇了摇头:“师叔,我和师父也是刚到,您还是问孙大娘吧。”
孙大娘一听便站了出来,将她所见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倒是不偏不倚,也未添油加醋。
灵诀道长听完只觉得身体里的血直直的往嘴里和面上涌去,简直,简直是,伤风败俗,叫人羞于启齿。
可转念一想,便又开口问道:“为何她二人会在你的房中?”
“回师叔的话,弟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