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青松突然来报,说是灵渊师太醒了。
无暇一听连忙往倚梅园跑去,而当她和殷南轩赶到时,却见擎王早已坐在房中饮茶。
他看着一起赶来的两人,眼色一凛,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无暇走到床前为师父把脉,确认了她真的已经好转不少后才展颜一笑说道:“师父昏迷了这些日子,眼下已无大碍,怕是腹中空空,我为师傅熬些清粥少吃些,养养胃。”
灵渊含笑点了点头。
无暇走出去后,殷南轩也客套了一会便要告辞,这时候擎王也起身看着殷南轩说道:“正好本王也要走,一起吧。”
两人一起走在长廊之中都未说话,直到快到假山时擎王才开口
“本王以为,那天你听懂了本王的意思。”
他眼神冰冷,那是一种长年在战场上杀伐无数下淬炼出的一种眼神,带着刺骨的冰冷和审视。不过一小会儿,殷南轩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大半。
突然他一反常态邪肆一笑说道:“王爷如此在意,莫不是怕我抢走了她?”
擎王却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几声,摇了摇头往前走去,头也未回只用低沉的声音轻轻的说了句
“我只怕你会坏了自己的大计而已。”
待他走后,只余下殷南轩脸色不明的站在那里,这时他身边的青松开口说道:“爷,要不要派人去杀了他?”
殷南轩看了一眼青松,继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些年,可不止我一个人想要杀他,可你见他哪次真的出事了?”
主仆二人不知有说了一会什么才离开了。
而擎王这时也唤来暗卫进了房间,直到半个时辰后他才将客房的窗子推开,脸色晦暗的看着天空。
第二日,殷南轩到是悄然无声的就走了,无暇本想去送可惜也未见到人。
此后的日子到是更加的自在起来,转眼间就到了小年,无暇也每天都变着法的研究补身的吃食给自己的师父。
“王爷,今天是小年,十几个菜都是奴才从镇上最好的酒楼订来的,您好歹吃一口。不然这胃疾犯了难受的可是您啊。”
杜仲守着一桌子菜,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这自家王爷就捧着兵书一动也不动。
这边的擎王听着杜仲在那里唠唠叨叨,自己也觉得这胃在一抽一抽的,只能放下兵书无奈的看着杜仲叹了一口气说道:“摆饭吧。”
杜仲一听连忙一乐大声应是,狗腿的将碗筷摆好,亲自给他布菜。
强忍着吃了几口,他就放下了筷子,杜仲见此脸又塌了下去,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这还真的是就吃几口啊。
见自家王爷又回到书桌上看兵书去了,自己也只能唤人来将菜撤了下去,自己也不打扰,自顾自的下去吃饭去了。
屋中全是刚刚饭菜留下的油腻的气味,擎王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好不容易将刚刚的气味散尽,打算将窗户关上。
刚走到窗前,他就闻道从北面传来一阵清香醇厚的味道,好像是饭菜的香味,光闻着这香味就让人食欲大动。
他不禁放下手中的书,顺着香味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