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小范和我们去一个南蛮老头开的小酒馆吃酒。那酒馆门面虽小,但却颇为热闹,生意很好,而为我们端茶递水的,是那老头的女儿,长得可真是标致。”冯林说到这里,劝了一轮酒,这才继续说道:“谁知小范看到那女孩就一头栽了进去,给迷了个神魂颠倒。从那以后,他每天一有空就去献殷勤,那女孩也可怪的紧,说对小范没意思吧,总是还眉来眼去,让小范心痒痒的;说对小范有意思吧,但又若即若离,对小范的追求总不肯明确表示。”
“所以小范头疼得很呢,总找我们给参谋,出主意。这不,这次北狩刚回来,又迫不及待跑过去了。”
一个头领笑道:“说不定今天真的让他得手了,所以疲劳过度,不能参加聚会。”
众人都哄笑起来,一副了然于心的神情。
宋清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说道:“这段时间,没有事最好不要去蛮族聚居区。”
众人静下来,转头向宋清看过去,冯林小心的问道:“宋兄的意思是?”
宋清道:“你们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这段时间肥城的局势变化。近期南方部族和本地的肥城人关系越来越紧张,时常有集体械斗发生,双方已是势同水火。”
“如果有肥城人落单进入南方部族的地盘,十有不会再有人见到他。”
众人一阵沉默,冯林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不会吧,我们离肥城的时候不是还很平静吗?”这话一出口,他才忽然发觉这样说分明是表示不相信宋清,极不礼貌,心中有些尴尬。
但宋清似乎并不介意,说道:“近几个月,已经有几十起恶性的暴力事件发生。昨天才发生有一名本地妇女路过南大街,被一群蛮子当众轮奸,然后用砖头瓦块砸死,当街上百人竟没有一个阻止,反倒是无数的人喝采叫好。”
“城管小队到达的时候,那妇女已经气绝,除了满身的砖块和石头,身上一无所有,连外衣鞋子也被抢走。”
邱鹏心中一寒,宋清虽是轻描淡写,寥寥几句,想来也是从下面的报告上看到的,没有亲身目睹,但却让人有一种惨不忍听的感觉。
座中诸位头领也惊怒不已,其中一个问道:“后来呢?有没有把那群南蛮猪统统抓起来?”
宋清摇头道:“抓?抓谁呢?全街甚至全城的南蛮子都是凶手。如果那个城管小队敢抓人,只怕连他们都回不来。”
冯林仍有疑惑,道:“这些为什么我们一点都没听到?这么多的,应该全城早就议论纷纷、群情激愤才对。”
宋清冷笑,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极少喜怒之色,只有这时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嘲弄的神情,说道:“自然不能让这消息散播出去,否则全城怕不翻了天!”
“就现在,已经有不少肥城人要开始报复。昨天西城就出现了几十个雇佣兵,一路砸毁南蛮子的店铺,如果任由消息传出去,恐怕再有冲突就不是几十几百人的事,而是几千、几万人了。”
顿了顿,宋清又加上一句,“所有帮中战斗编制都接到严令,不许在南方部族聚居区闹事,否则,以违反帮规,抗命不遵论处。你们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我先提醒你们一句。”
说到这里,宋清的目光扫过在座的诸位头领,每一个头领都不由的低下头。
“违反帮规,抗命不遵”这个罪名可不是打板子、降级罚钱就能解决,那是要砍头的。
一个年轻头领不服气的说道:“那么那些雇佣兵就可以随便爱干嘛就干嘛?”
肥城的雇佣兵多为四宗十八流弟子,一般都是市井平民出身,而肥城军士兵却多为学院毕业,有家底出身,两者一向不怎么和睦,小冲突更是常有的事,所以那头领才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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