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连连摇头道:“老爷夫人,下奴也是刚刚听说大少爷受了伤,不清楚其中内情啊!”
看她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祝父瞪了她一眼,祝如意的态度很是怪异,此事定然是吉祥的不对,要怎么把事情圆过去呢,现在祝如意明显不想再受拘束,他又该怎么让她再度心甘情原为祝家为自己所用呢。
“去把吉祥院里的小莲叫来!”
“是,老爷!”
不一会儿,一个妖里妖气的女子就拜倒在地道:“见过老爷夫人!”
祝如意瞥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伤眼,这小莲一定不只下人这一个用途,想到祝吉祥那副德行,她就觉得还是什么都不要想得胃里会好受些。
“少爷是怎么受伤的,你快点一五一十道来!”祝母焦急道,她从来都没有在祝如意面前输过,一直都端坐在上方扮演好她的高贵的祝夫人,哪想今天会被她噎住。
“是,夫人!”那小莲瞪了祝如意一眼,“少爷去叫珠儿有些事,被二少爷误会了,就把大少爷给摔伤了!”
祝母立刻就要发作,却看到祝如意的眼神似讽似嘲。
“真是你说的这样么?”祝如意的眼神逼视过去,温度瞬间冷了十度不止,她不介意好好让这小莲知道一下什么人不能招惹。
“我……”只吐出一个字,那小莲就什么也说不出了。
“父亲母亲,事情如何相信总会弄清楚,现在珠儿头上的伤可比大哥严重多了,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为了我们主仆二人的生命安全,以防半夜有人突然闯入,即日起儿子还是搬到状元府去比较好,毕竟我的身份不一般,不能任由一个男子半夜再次出现在我的房间!”
祝父自命不凡,从没被人如此噎过,他一听完祝如意的说词之后,立刻知道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事,八成看上珠儿的颜色,却被祝如意发现了吧。
现在她以身份相威胁,祝父还想要好好笼络她,只好道:“说得也是,你也该住进状元府了,如意以后有什么事就到家里来,你母亲自会帮你。”
祝如意点点头,不再说别的,直接离开了祝家。她对祝府没有任何的离恋,唯一的几张银票都带在了身上,除此之外并无非带走不可的东西了。
她离开后,祝父看向看母恨铁不成钢般怒吼了起来,他一手指着自己的妻子道,“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儿子他不学好都是你惯的,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祝母看他怒极,柔声细气安慰起来,心里却把这事完全记在了祝如意身上,这个祝如意还真是个惹祸精,没有她之前儿子也只是招猫逗狗,哪里惹过这种事,定是这女人不守妇德,才把自己儿子吸引了过去。
她似乎完全忘了,祝如意刚到祝家来时只有六岁,祝吉祥也不到十岁,十岁的祝吉祥倒是想做什么,他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老爷,我会说说吉祥的,让他最近收敛一些,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哼!”祝父冷哼一声,她的话更让他心中的怒火盛极,“要不是你一直由着吉祥的性子,如今我们如何用一个女子顶门立户!”
祝母刚要说什么,他又道:“现在我们祝家和祝如意就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在祝家没有在朝中立稳根基之前,休要再让你的好儿子惹事生非!”,然后就拂袖而去,独留祝夫人满含怒意着僵坐在那里。
状元府。
“珠儿怎么样了?”还不待进门她就问起了珠儿的情况,这个丫头是个衷心护主的,祝如意用她也比较安心,成为了自己人,自然就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回状元爷,珠儿一送过来就去请了大夫,大夫说是只是磕了一下没伤到要害,最早今日最晚明早就会转醒了。”
“行,有劳你们了!”祝如意道,这门口的两位可不是她的人,是皇上派下来的,他们的品级也不算低又有皇家的面子,她可不敢怠慢,能不能让这两人真心为自己所用,端看她怎么作为了。
“状元爷不必客气!”那护卫道。
“对了,两位怎么称呼,上次回来急了些还未曾知晓两位的姓名。”
“属下张忠诚!”
“属下张忠毅!”
祝如意有些诧异,问道:“你们是兄弟?”
“属下等都是张家军退役的兵丁,得圣上赐姓张。”两位守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