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虽然表现的一副害怕的模样,但是她的眼睛里似乎一点都不怕。
甚至还带着几分阴冷。
“慕晚,你当初用一只染了药的口红来折磨我,让我浑身发痒每天睡不着,逼不得已才求你给我解药,远离故土,远离却之!你现在居然问我你把我怎么着了?看来你的记性不大好。”
慕晚撩了撩头发,“哦?我还真不记得我给过你口红。”
她轻笑,“我在沈却之的车上放了几只加了料的口红是为了对付外面的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不会要了命,只是教训一下,怎么就折磨你了?哦,你怕毁容啊,所以来求我,我只好顺水推舟的给你‘解药’喽,顺便解决你的存在,其实你不知道,那只是我配的止痒药而已。”
慕晚真是觉得好笑,当真就笑了出来。
张柳气急,恨不能掐死慕晚,“你!”
沈却之捏了捏眉心,“都给我住嘴!”
张柳拉着他的胳膊,“却之,你听听,她承认了,是她把我逼走的!”
沈却之似乎不大感兴趣,“现在做笔录最重要。”
慕晚也没在继续说话,带着小静先行进了屋内。
做笔录的过程并不长,也挺简单。
只是警方听闻沈却之和慕晚是夫妻关系时,看向慕晚的神色变了变。
“慕小姐,虽然是你先报警的,但是也不能排斥你是幕后主使。”
慕晚淡道,“我觉得如果我真的要害她的话,我不可能让她全身而退,毕竟我有的是钱买通人,再者如果真是我,我也不可能做的这样漏洞百出。”
“那你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的?”
慕晚看向沈却之,“张小姐出事当晚,我身体不舒服在医院昏迷了一夜,如果是我做的,我不可能不跟任何人联系,我的手机在这,你们可以查记录,另外我昏迷的事情沈先生在场,他可以作证,还有医院的记录也可以作证。”
张柳见慕晚如此有条不紊的叙事,直接笑道,“你可以先联系好人,也可以用别的手机,傻子都不会用自己的手机。”
慕晚淡淡看向她,“那么既然你已经在荒郊野外了,那些人与你又非亲非故,为什么你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并未受到侵犯?难道这不奇怪吗?”
张柳的脸色变了,“你……谁说我没受到侵犯?”
“是吗?如果你真的受到了侵犯,你的反应会这样平常?除了见到我会表现出害怕之外,见到任何人你都不遗余力的让人以为是我害你,而且除了脸上脏了一些,胳膊腿上手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张柳你以为是在街拍吗?”
在场的人差点就笑出声来了。
小静没忍着,真就笑了出来,“我说你你这么拙劣的陷害,搞不搞笑啊,能不能走点心,下一次要陷害你就直接真的被人轮了,这样更有说服力一点。”
张柳气的脸通红,沈却之却看着慕晚,一言不发。
瞧着沈却之没什么反应,张柳就更气了,“却之,你……”
沈却之回神,似有若无的笑隐在冷脸之后,“请问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警方也太挺尴尬的,这事情一下子变成了争风吃醋的胡闹。
摇了摇头道,“沈少为了整件事情更有说服力,我们需要对张小姐做全身检查,另外对慕小姐也会跟踪调查。”
慕晚表示无所谓,“随便查。”
张柳却不同意,“我不检查!却之,谁知道他们的医生是男还是女。”
沈却之笑道,“我的医生已经替她检查过了,她只是受到了些惊吓
,确实没有受到侵犯。”
“既然沈少都已经开口了,那么事情也就明了了,你们可以走了。”
……
出了警局的门,慕晚便打算上车离开。
忽然又想到自己的箱子还在沈却之的车子上,便又转身走到沈却之的车子跟前。
对沈却之说,“你开下后备箱,我拿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