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在你，不在我。”

“呵，黎歌，你还真是狂妄，你就不怕我彻底毁了你的一切？”

黎歌浅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那就要看看乔小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乔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神情，“黎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小心咯，所有帝盛的项目我们林氏集团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你黎歌从天堂掉入地狱……”

黎歌抬眸，毫不怯弱的和她对视，“乔小姐是在向我宣战吗？”

乔苒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又如何？另外提醒你一句，我不光会抢你的业务，我还有可能……会抢你的男人。”

“你知道靳城以前为什么会格外照顾曦云，甚至不惜为了曦云和你离婚？”

乔苒很是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那是因为我拜托他照顾好我的家人，他甚至不惜为了我们乔家和你反目，黎歌，你曾经那么爱霍靳城，一定很痛不欲生吧……”

黎歌的神色很淡漠，眼底毫无涟漪，曾经那段时光对于她来说，的确昏暗难熬。

但如今，乔苒的话却激不起她心底丝毫的波澜，就像是在说一件和她无关紧要的事。

她笑了。

原本还觉得乔苒的挑战有那么一点意思，至少燃起了她的斗志，如今……

“乔小姐，你要是那么喜欢霍靳城，就让给你好了。”

“你说什么？”

乔苒错愣，因为她从黎歌的眼神里看不到丝毫对霍靳城的在意，全然不像是深爱一个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