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文件里已经讲过了,这个项目不符合章程。”
“南州在位时怎么符合?”
闻言,傅修北敲笔的动作一顿,“那表叔应该去问他。”
傅建设的表情一僵,连忙圆场,“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现在顾炜倒了,集团权力被瓜分,正是动荡不安的时候,丁近银是整个东南亚的总裁,你现在撤回他的项目,难保有一天,他不会对你心生怨怼。”
黎歌站在一旁听懂了,东南亚的利润不小,可傅修北似乎完全没放在眼里。
“低级商人玩利润,中级商人玩利益,高级商人玩市场和资本,表叔,我想我清楚我要做的是什么,每一项决策对鼎力有什么样的发展,您多虑了。”
傅修北喝了口茶,一笑,“何况丁近银对我,早就心生怨怼了,不是吗?”
完全不放在眼里。
傅建设一噎,但仍旧停直背脊,“话虽如此,但也别太自信了,整个鼎力还有很多人在盯着你,你该松弛的时候,就该松弛,给手底下人一点好处,没有坏事。”
“那表叔呢——”他打断。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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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有没有在盯着我。”
分明是笑着,傅建设却不寒而栗,“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呢?我想的是,你根基不稳,加上你父母的原因,能不能真的接手鼎力,还需要时间,低调些,别树敌。”
傅励国和赵蘅毕竟没复婚,宋清艳那边又盯得很死。
话里话外都是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