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励下意识反驳：“什么曾院长，我不是。”

“那你意思，精神病院不是你开的？”

“什么精神病院，我不知道！”

孙菲荷指着旁边的云菲道：“那她呢？你也不认识？”

云菲拔开挡在眼前的头发，满含恨意地盯着曾励。

曾励刚开始确实有些迷茫，但是后来明显想起来什么，身体狠狠颤抖几下，慌乱地移开视线：“我不认识！”

“就是，你这个臭叫花子，我爸怎么可能认识你！”

“他是你爸？你不是叫云菲吗？“

曾敏眼珠猛的一颤：“干爹，干爹不行吗？”

但是她这副心虚的模样还是让警察起了疑。

……

“你不认识我？哈哈哈哈……你替你的好女儿把我囚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认识我？你做那么丧尽天良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认识我？”

曾励立刻呵斥道：“你别胡说，警察，你们快把她抓走，她是个疯子，你们要是不作为的话，我要投诉。”

三个警察愣了一下，明显有些意动，但是想到孙菲荷刚才露的那一手，下意识地看向她。

孙菲荷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在空中晃了晃。

“你想干什么？拿着张破符纸，你以为能威胁到我？”

“破符纸？既然你不怕，你抖什么的，我猜你不仅知道符纸的威力，还用过它，只不过你比较低级，是把它们烧成了灰，混在馒头里，让那些病人吃下去，所以他们才会乖乖的任你摆布，按照你的指示行事！”

“胡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什么鬼啊符啊，那都是骗人的！”

孙菲荷见他嘴硬，也不再废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着他的面，姿态闲适地慢慢地画着，每一笔都让曾励颤抖。

不止他，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还有很多人拿起手机对着她拍摄。

只见那张符文在颤动，肉眼可见的漂浮起来，最后甚至脱离了孙菲荷的手掌，凌空站起，直到最后一笔落下，那符文像是活了一样，身体轻盈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最后贴在曾励的身上。

“滚开，这是什么东西，快把它撕下来！”

曾励疯了一样的撕扯符文，可惜符文紧紧地粘着他，

“你这是作弊，接下来我所说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都是假的，我……”

曾励的嘴唇在颤抖：“我叫曾励，我是孤儿，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他们年纪大了，我上不起学，开始在外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