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看着去而复返的徐导，没时间理他，对着樊晨波道：“樊警官，你来找孙小姐？”

“恩，我跟小荷姐约好了。”

“好的，这边请。”

徐导气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狠狠地瞪了眼李秘书，自觉地跟在樊晨波身后。

李秘书假装没看到他的表情，敲响了最里面的办公室门。

“进！”

李秘书打开门的瞬间，徐导直接挤来迈步要进来的樊晨波，率先进入。

“恩？徐导？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徐导脸上立刻堆上，皮笑肉不笑地假笑：“我来帮裴总省钱呢。”

“省钱？”孙菲荷好奇地看了眼裴嘉，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桌子。

徐导也看到了满桌的礼物，精美的包装里，里面全是各种限量款，其中还夹杂这不菲的艺术品，一看就是刚从某个拍卖场回来的。

“裴总日理万机，可能不记得了，我来跟你说吧。”

徐导没等孙菲荷询问，把自己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孙菲荷摸了摸下巴道：“好啊，我有时间去看看。”

“那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

“不行！”

徐导的脸立刻沉了下来，顺着声音看向樊晨波。

樊晨波轻咳一声道：“小荷姐，你可是先跟我约好的。”

孙菲荷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们先坐，事情一件一件的来。”

孙菲荷努力忽略身后不满的注视，对着樊晨波道：“你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樊晨波看了眼徐导，孙菲荷也看向徐导，徐导倒是镇定自若，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不提出去的事情。

“算了，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樊晨波所在的警局，最近接到一个报案，这次报案跟其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徐导看着比孙菲荷还着急，连连催问。

樊晨波想了一下道：“她说她在梦里跟一个男人谈了一场恋爱。”

“梦里？谈恋爱？据我所知，梦都是一阵一阵的吧，今天做的梦，第二天根本续不上，这，这怎么谈恋爱？”

徐导一惊一乍的，李秘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暗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徐导，要不然你还是闭嘴吧。”

他正抓心挠肝的想让樊晨波赶紧把事情交代一遍，徐导倒好，一次又一次的打断，要不是碍于情面，他真的想把徐导扔出去。

徐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示意樊晨波继续。

樊晨波轻咳一声接着道：“她每天做梦都梦到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带她到处旅游，真的跟现实一样，第二天醒来，梦里的事情她全记得，她开始沉溺于梦中，他们就这样谈了两个月的恋爱，梦里的男人说想跟她结婚，她觉得是无稽之谈，所以拒绝了，男人开始纠缠她，她不胜其烦，觉得这男人太粘人了，反正也是在梦里，直截了当地说了分手。”

“然后呢？”

“然后那男的在梦里扬言说要杀了她，她没当回事，但是第二天出门，她走在天桥上，突然觉得后背有一股大力，有人想把她从天桥上推下来，耳边还有一声狠辣的声音‘你去死吧！’

虽然她手疾眼快地抓住了桥边，才免于一难，但是她觉得心里发毛。

她报了警，警察调出监控，在监控里看到她走得好好的，突然冲着桥边奔过去，从视频里可以看出她的惊慌失措，那姿势确实像被人推了，但是监控里，确实没有任何人碰过她。”

孙菲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