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叔,这不是我多想啊。实在是天佑跟溪溪就是这么厉害。”袁玉山拍着胸脯说道,“我可是领教过很多次了。”
对于袁玉山这个反应,齐博康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算了,袁玉山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这事情,他是觉得没有办法提前计划,也许说不定,天佑跟溪溪有其他的方法。
齐博康并没有纠缠这个问题,而是提醒着袁玉山:“这件事情对于天佑跟溪溪来说是好,但是,要提防有些人会利用这个攻击天佑溪溪。”
“这个还怎么攻击他们?”袁玉山想不明白了。
齐博康看了袁玉山一眼,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
“我知道啊,但是,这些跟这个有什么关系?”袁玉山不解的看着齐博康。
“这些卖艺的人,在称赞天佑跟溪溪,若是他们传播什么流言蜚语呢?若是那些流言蜚语是可以动摇大溍根基的,怎么办?”齐博康问道。
“这也行?”袁玉山惊愕的瞪着齐博康,“不是,齐叔,就是几个戏班子,怎么能动摇大溍的根基?”
“你难道不知道,多少朝代那些起义的人,打着的是什么旗号不重要,重要的是先鼓动民心,聚集民兵。”齐博康说道。
那些历史上朝代更迭,不就是这样靠着一些流言煽动民心的吗?
“那些人只不过是在某几个地方,煽动民心。天佑跟溪溪他们的戏班子可是遍布大溍的村子镇子,这面积可是太广了。”
“这不是有毛病吗?”袁玉山听着齐博康的话,就觉得可笑不已,“天佑本身就是大溍的王爷,他自己煽动民心干什么?要自己当皇上吗?”
“要是真的想当的话,至于如今当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吗?”
袁玉山的说法,齐博康可是不赞同了:“你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有些人不会这么想。他们会觉得天佑不过是在以退为进,他现在要民心,又弄出这些戏班子,为的就是以后散布流言。”
“更别说,如今旺安商行这么能赚钱。有钱,有人他谋反的条件都具备了。”
袁玉山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冷叱一声:“我看定国公就是脑子有毛病。他这样的,早就该告老还乡去家里颐养天年去了,别整天的在朝堂上胡说八道,没事找事。”
“这事情不是你说了算的,定国公在其他方面还是为大溍做了不少事情的。”齐博康摆手道,“你去齐王府,告诉天佑跟溪溪一声,我担心,今天定国公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他心里憋着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闹上一场。”
“他们若是没有准备的话,很容易吃亏的。”
袁玉山一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
这事情可是宜早不宜迟,天佑跟溪溪还是个小孩子,对上定国公,很容易吃亏的。
齐博康看着袁玉山大步匆匆离开,他心中的欣慰可是比担忧更多。
天佑跟溪溪大溍有他们在,真是大溍的福气。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可是知道他们两个小家伙的,对大溍的皇位是没有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