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战了数十招,“典韦”始终欺不近身,双刀舞得吃力,脚步已见虚浮。
宋青竹看出端倪,喊道:“小心,我要打来了。”木棒贴地朝“典韦”脚踝横扫过来。
“典韦”连忙跃起闪避。宋青竹木棒收回再发,连打数棒。
典韦身子凌空,难以闪避,左膝后面被一帮打得正着,落下来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一下胜负已分,皇甫笑卿和石敬麟这边众人呐喊喝彩,徐先铭看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
石敬麟笑道:“乖乖曾孙子,太爷爷这边是不是又赢了?”
徐先铭终于回过神来,猛然发现石敬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以自己太爷爷的身份自居,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太你爷爷个奶奶,马超,给我上!”
于是又有一个脸谱人站了出来。石敬麟这边派出秦追远对战,没三十招,便一记怒掌打得那“马孟起”趴在地上起不来。
徐先铭又再派上三人,又分别被秦追远和赛丁山给打得败下阵来。
徐先铭眼看那些箱子被石敬麟身后的人从大车上卸了下来,叠起来高高一摞,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脸色越是惨白。
“我原先想着自己至少能赢八个木箱,没想到眼下就被对面的赢走了六个。如果再这样比试下去,其他人估计也不是那大胡子的对手。
就算我能赢一场,也就赢一个箱子,死这么多人,就搬回一个箱子,岂不是要被荀思慧那婆娘唠叨个没完?”
徐先铭心里想着,便思索有什么办法能将所有箱子都赢回来。他思索片刻,有了主意,于是朗声朝石敬麟说道:“天色已晚,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加大赌注,来个一局定胜负如何?”
石敬麟笑道:“可以,曾孙子想怎么赌?”
徐先铭道:“本庄主和阁下单挑,一局定胜负。如果阁下赢了,箱子全部归阁下,如果本庄主赢了,箱子便全部由本庄主带走。”
石敬麟闻言心里笑道:“徐庆魁奸商生的种,果然也够赖皮。”嘴上很爽快地答应:“这样也好,省的麻烦。不过太爷爷有个条件。”
徐先铭原先还对方已经赢了六个箱子,不一定会答应一局定胜负,哪知石敬麟如此爽快,忙不迭问道:“什么条件,请讲。”
石敬麟手指朝那一摞箱子一指,说道:“老子知道你随老子,武功高强,如果曾孙你四处乱跑,这比武就没完没了了。我们就上箱子打,谁掉下来,谁就算输。”
徐先铭轻功造诣不俗,闻言大是惊喜,心道:“你刚才躲避关羽时,连滚带爬,轻功如此拙劣,还要提这种要求,岂不是以己之短攻我之长?”
当下喊一声“好”,连忙奔了过来,双足在箱体上连续快点,一眨眼便站在箱顶之上,潇洒地摇着折扇。
面谱人暴出一阵喝彩声。
“好,那太爷爷也上来了。”石敬麟见状喊道,活动活动了双臂、肩膀,向随众中拿了一把匕首,咬在最里,双手张开,竟然扒在箱体上,开始往箱顶爬。
面谱人们见他如此滑稽,爆出一阵哄笑声。江枫荻等人知道石敬麟的本事,见他如此搞怪,是存心要玩上一玩,俱是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