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自己被谢暖言问怔住了,“王妃,你要救我。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冒死前来?”
谢暖言冷笑,“你慌什么,你的罪,迟早会定下来,必死无疑。”
柳生一下子愣住了。
谢暖言说:“你通奸一个王府的王妃,无论你是因为何种原因,都是给王爷戴绿帽子。啧啧,这是多大的罪责?你叫堂堂一国皇子脸上蒙羞被人看笑话、头上冒草,王爷会轻易放了你?”
谢暖言说着瞧向齐照修,“轻则杖毙,重则用尽刑法被折磨致死。你觉得别人的妻子是好睡的么?”
柳生眼里露出了真正的恐怖。
谢暖言继续说:“就算是有人说能保你,那也得看,她是不是能比王爷的本事大,能叫王爷别杀人。”
柳生一头跪倒在地,内心的挣扎只怕比谢暖言还要多。
谢暖言这一次重新看向齐照修,“我记着,前几天才刚刚从我柜子里翻了一包男人的衣服来。这一包衣服可是能定我的罪的!如今这衣服,你们怎么不找来瞧瞧?”
还就巧了,说话间,杨止竟然已经将这“罪证”取了来了。
谢暖言将那一包衣服打开,随意拿出一件,往柳生身上扔了过去,“你们瞧个清楚,这衣服他穿的上吗?”
谢暖言早就猜到,乔安安为了替换掉翠珠的同乡,可能会尽量这个小一点个头的男人,以防止谢暖言发觉。
如今,谢暖言果然没猜错。
乔安安塞给谢暖言的那一包男人的衣服,却是正常尺码,可眼前的这个柳生却又瘦又矮,根本就穿不上。
乔安安这下子就有些懵了,她指着谢暖言,“你难道不止跟一个人苟且!王妃你当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的那是你!栽赃嫁祸之前,也不考虑一下。只怕你替换掉翠珠同乡的时候,这个男人你都没有机会见到吧?叫手下去找个个头差不多的,却没成想,前头还有包男人衣服做伪证!”
齐照修的神色开始动摇。
谢暖言对齐照修说:“若是王爷觉着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两个男人约会苟且给您脸上抹黑,那我的确无话可说。”
“一个在外面的跑堂,我要每日见到本就繁忙。再说了,王爷你不如带着这个柳生到侍卫里面问一圈,有几个真的见过,就知道我跟他可不可能有染。”
谢暖言无限鄙夷的对乔安安说:“你当真以为你随意拉个男人出来,就能说我偷情?你想太多了!我不是发情的母狗,不会到处乱咬,恶心人!”
乔安安气的快要炸了,却还维持面子上的平静,她指着那包衣服说:“就算你跟柳生是意外,你这包衣服也无从解释!你总不会说这包衣服也是有人嫁祸吧?”
谢暖言说:“你的意思,反正柳生栽赃是不可能了。衣服可能也得给你找个男人出来跟我通奸?你就这么急着给齐照修带绿帽子?”
齐照修:“……”
杨止低声在旁边说道:“王妃这说话,当真是刀剑一样,杀人不留痕。”
齐照修冷冷扫了杨止一眼。心想要你说。
谢暖言得理不饶人,还重新对齐照修说:“我瞧着王爷也挺急着给自己找绿帽子的。左一次右一次被我们的乔夫人利用呢!”
齐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