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趣的是,这家店里的衣服瞧着并不像是什么上乘的货色。
这么一看,总觉得这家店有些奇怪。
店老板听见有人叫,从里面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谁啊?”
齐照修问道:“你就是老板?”
老板点点头,“这位公子哥,想要衣服?”
齐照修说:“你店里,有什么适合我的衣服?”
店老板上下瞥了齐照修两眼,“没有。瞧公子这样,平日里绫罗绸缎的,怎么穿的惯我这里的粗布麻衣?公子您是消遣我的么?”
谢暖言听着两人打太极似的,心里着急。
她直接拿着谢娇柔的画像出来,询问店老板,“老板看看,有没有见过这家姑娘?”
店老板瞧了一眼,说道:“这位姑娘真是有意思。您觉着这位姑娘能喜欢我们家的衣服么?”
谢暖言说:“为何不喜欢?这本就是我乡下的一个表妹。”
店老板说:“真是有趣了,这是谢府的三小姐,我们这条街谁人不知道她啊?她每个月的确会来我这里。但是我店里的衣服便宜,她买去也都是给下人穿的。她自己才不可能买呢。”
谢暖言怔了下。
齐照修问他,“你确定她是一个月来一次?”
“当然。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来这么一次。”店老板说道。
齐照修说:“店老板继续忙,那我们便先走了。”
店老板好笑的看着这两位,摆手说道:“恕不远送,二位慢走。”
出来之后,谢暖言一头雾水,“刚刚那个店老板说谢娇柔经常来这里。可这家店老板根本就不承认。他们两个难道有一个人在说谎?”
“急什么,那边不是还有一家。”齐照修说道。
谢暖言点点头,找到最后一家成衣坊。
挺正常的成衣坊,做的也是一些上乘的布料,看起来十分正常,绝不似刚刚那家看起来如此寒酸。
谢娇柔说明来意,店老板盯着那画像瞧了一会,说道:“这个人,差不多一个月来一次,每次买个几件衣服就走了。有的时候一个月来不到一次。她去汴京巷那边的成衣坊比较多,那边店铺租金贵,衣服也都是用的好布料,自然是我们这些小户比不了的。”
都是同样的话。
齐照修说:“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死了?”
店老板愣了下,“怎么死的?”
“被人害死的。”
店老板一听慌忙说:“不会是觉得我害死的吧?我就是一个普通穷人,怎么可能害死这么大户的千金?再说我也没见过她啊,我怎么可能弄死她呢?上次来买衣服都很久了。”
齐照修说:“那就将之前买衣服的单子拿出来叫我瞧瞧。”
店老板慌忙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来,一页一页的翻,翻到了之前谢娇柔买衣服的那张。
“诺,就是这个。你瞧,我没说谎,她之前差不多都是一个月一次,都没怎么多来过小店。”
谢暖言看着那个本子,心想若是有人造假怎么办。再说这本就是他们的账单,想作假还不跟玩一样。
齐照修看的差不多了,跟店老板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出来之后,谢暖言一头雾水,“这几个店老板着实有意思,怎么说话差不多呢?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