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言说道:“并不荒唐。我跟写信的谢暖言,并非一人。”
“你胡说八道!”柳涵絮指着她骂道。
谢暖言说:“不如拿书信来,比对清楚,看我写的是否跟她写的一致。便是信件伪造,也能找出相似之处,这一点,大家不是都知道。”
齐照修不等谢暖言说完,便对旁边的公公挥挥手。
公公应该是齐照修的人,当即就将纸笔拿了过来。
谢暖言根本不会毛笔字,而且巨丑。
她随意拿起狼毫笔,在纸上写下通敌叛国的字来,想了想,又顺势写了一首鹅鹅鹅在上面。
她语文成绩一直不太好,古诗词都忘得差不多了。
等谢暖言抬头,谢峰的脸色十分难看。
都知道谢家谢暖言,有一手十分漂亮的书法,如今这谢暖言手里的笔,且不说姿势不对,笨拙至极,一点不似熟悉的样子。不仅如此,还看得出来,谢暖言绝非故意。
齐元才显然也瞧出来了。
谢暖言这时又说道:“我没学过书法,也不熟悉毛笔字。”
齐元才半信半疑。
王贵妃突然说道:“莫非,儿媳在强装?你这般,如何能得到你父皇信任?”
谢暖言侧过脸,说道:“我没有强装,不会便是不会。”
说话间,她闭眼从实验室里拿出来一个探照灯,探照灯上面还有报警器。
她打开之后,警报之声跟着响起。
她说道:“我根本不是相府的那个大小姐,我也未曾写这等书信。”
说话间,齐元才惊奇的盯着谢暖言手上的东西,指着它叫:“这是何物?为何如此作响?朕之前为何从未见过?”
谢暖言说道:“父皇,可还相信,儿媳并不是通敌之人?”
齐元才瞧着她,显然听不见她说的什么。
齐照修伸手,就将谢暖言手里的报警器关了。
之后他说道:“父皇,儿臣可还说错?”
齐元才眉头微皱,说道:“她的确跟从前大不相同。但如果这是她从前所做,也不能姑息。”
齐照修说道:“父皇,这书信笔迹既然不是她本人所为,便是有人伪造。”
“何人能伪造?”
“长得跟谢暖言相似之人。”
谢暖言怔了下。
齐照修又说:“而且模仿了王妃的笔迹和一切,还盗用了王妃的一切。”
“这有此等巧合之事?”
“儿臣,会派人去查个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齐照修说道。
谢暖言云里雾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齐元才显然是累了,突然朝后靠在椅背上,略微疲惫的挥挥手:“你们自行商量去吧。李府罪责却是无法逃脱,莫公公,现在就将李府一众人等下狱等候处置。”
李夫人大声嚎叫,接着被拉出了大殿。
谢暖言心里却愈发不解,到底刚刚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