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师你算的特别准,全咸阳的人都知道了。”
“国师,你也给我算算,我什么时候升上造,我爹,我哥,乃至我弟都升了上造,我们家就剩我了,我拖了我全家的后腿,在家说话都没底气,我这事特别急。”
一位圆桶腰围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随手把哪位军汉拉出来,汉子怒气冲冲,自己问的国师还没回呢,谁把自己拉出来的,一看那不是咸阳城最出名的王员外愁嫁胖女儿,胭脂嘛,惹不起。人丑不说还有一身怪力,比汉子还能打,据说已经打残了三位还未过门女婿。“国师,您看看我啥时候可以再出嫁,俺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徐福:“…………”什么我算的真准,今年特别冷吗,我咋不知道,我还觉得今天比往年暖和好多呢。是我感觉出错了。正在徐福错愕的时候,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
突然,180斤的胭脂被挤出去了,“哐当”摔倒了。压在徐福的身上,徐福的手下意识的推了胭脂的胸。胭脂满脸春意盎然,道:“国师,你喜欢我!我也喜欢国师。虽然你年纪是大了我点,但是去我家提亲,我爹特别佩服你,他会答应你的。”
后面的咸阳民众看到胭脂和国师徐福这样了,在加上胭脂的一番话。一部分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等人干出了一件大事啊,先跑为妙。一部分以为是,今日见证一份良缘,特别激动,国师千年老处男,和咸阳嫁不出去的胭脂竟然是一对。特大新闻啊。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徐福:“…………”徐福慌了,急忙道:“不是,姑娘,你起来,这是下意识的反应,下意识反应,不做算的。”
最终国师徐福以圣贤境的修为脱了身,关起大门,“唉”声叹气,好几日都不敢出国师府的大门。
几天后,在家等的胭脂,见国师一直没去自家提亲。怂恿自家的亲爹,前往国师府。那知国师徐福百般推演,供认不讳。差点就要以亲薄自家黄花大闺女的罪名,把国师徐福告上衙门,可知在大秦依法治国多么深入人心。
最终,国师徐福牺牲半个国师府的家财为代价,取得王员外得以解除婚约的谅解。一来,国师确实真不想娶自家闺女,二来,得到一半的国师府家财,以他商人的眼光来看,这单赚大了,。可以做。至于自家闺女,有这些家产,找几个肤白貌美的小白脸都搓搓有余,还比国师年轻。
“国师算的真准。”就成了国师徐福的噩耗,就会想到自己一半的家财,是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