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打开了水阀。
清澈的温水倾洒而下。
打湿了两人的衣衫。
陆执把江以宁拖到自己跟前,噙着笑意,边解开领带,边道:“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江以宁:“……”
嘤嘤嘤,大佬!
她知道错了!
求放过!
但大灰狼哪有放过到嘴边的肉?
……
当天晚上,江以宁被狠狠地惩罚了很久。
直到楼下的挂钟,哒哒哒的响了三次,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地停了。
翌日。
江以宁睡到了下午一点多。
等从床上爬起来,腰酸、腿痛,走路都走不了。
磨磨蹭蹭的走到楼下,开始第一餐饭。
却接到了杜央的电话。
“以宁,你们昨天什么时候离开的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杜央出声问。
“唔……你醉酒后,没多久,我们便走了。”江以宁含糊不清道。
“哦,那陆执还好吧?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能喝酒,今天还扛得住吗?”杜央关切的问。
江以宁拿着刀子的手,猛地加重力道。
刺啦一声,锋利的刀子滑过瓷盘,发出尖锐的声音。
“以宁,你那边怎么了?”杜央问。
“没什么……陆执好得很呢。”江以宁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那我便放心了。”杜央顿了顿,又道:“对了,过几天,我要跟几个朋友去赛马场。你能抽空去吗?”
江以宁:“……”
她深深地怀疑,杜央是陆执的卧底,专门帮他来折
磨自己的。
不然,怎么会拉着陆执喝酒,让他有机会装醉,‘惩罚’她。
又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请她去赛马场吗?
以她现在的状态……
怕是刚爬上马背,就要被甩下来。
“不去。”
“哦,好吧。”杜央有些失落。
江以宁听出来了,可也没心软。
等聊得差不多了,两人结束了通话。
江以宁正打算回去,继续休息的时候。陆执却在这时,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而他脸上竟然画着昨天的花猫妆!
江以宁傻眼了。
难道他昨天没洗掉吗?不对呀,他们在浴室的时候,他不是弄掉了吗?
还是让她亲自给他洗掉的……
江以宁羞红了脸。
陆执一步步的走到江以宁跟前,笑着问:“现在解气了吗?我顶着这张脸,一个早上了,只为了让你看到。”
他手底下的人几乎都见过他这幅幼稚的模样了。
个个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江以宁想到平日里冷贵、矜傲的陆执,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心里的气也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解了一半。”
江以宁低声道。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完全消气?”陆执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眸看自己。
江以宁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狡黠的笑了笑说:“你叫我三声爸爸,我们就把这事揭过去。”
陆执眉头一扬。
江以宁顿感不妙,撒腿就跑。
可她忘记了,自己腿软的事实了。
才迈开步子,吧
唧一声,摔倒在了地毯上。
江以宁:o(╥﹏╥)o
陆执肯定是老天的亲儿子,不然怎么会处处帮着他,却不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