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霍霆琛一早找到江以宁,对她说:“以宁,要不我去一趟警局,把口供改了,看看能不能帮战子期脱罪。”话没说完,看着江以宁不解的神色,继而接着道:“昨天沈阿姨和念念伤心的神情,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盘桓,我想了一夜,若是把战子期放了,能够让她们开怀一些,我宁愿去警局改供词,证明战子期是无辜的。”
一番话说的很是真诚,听得江以宁差点就相信了他。
但想着战子期说的话,江以宁微微动摇的心,再一次坚硬了下来。
这一次,就让她看看霍霆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面目吧。
江以宁神色冷淡的说:“你不用这么做,恶人就该有恶报。”
“我真心以待,诚心为他治病,让他住在陆家。没有想到到头来他竟然还做出欺骗我们的事情,战子期在做出这样的决定时,就应该想到了会有承担结果的那一天。”
听江以宁这样说,原本就是来试探她态度的霍霆琛缓缓点头:“那好吧,我听你的。”
说完,他话音一转开口询问道:“以宁,你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江以宁眉头微凝,说:“这几天不都在家,一起吃的吗?”
“我想和以宁你单独吃顿饭。”霍霆琛盯着她的眼睛,满是真挚的说道。
从他的眼神中,江以宁看到了他的用意,面色微顿,说:“中午,我要看看时间,未必就能与你一道吃饭。
”
听话意,江以宁这是表示若有时间的话,就会陪着自己吃饭。
霍霆琛非常高兴的,说:“没关系,我现在随时都有时间,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话至此,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且还有了意外收获。
霍霆琛与之又交谈了一番,才告辞离开。
等到他转身离开后,江以宁望着他高大的背影,神色中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深沉。
中午。
沈漫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看看战子期。
来到拘留所,看到仅仅一夜之间,就显得很是萎靡、精神不振的战子期,沈漫心疼的直掉眼泪,“子期,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什么要做这样额事情,你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你应该知道我们大家都有多期待你能好起来啊。”
战子期自从到陆家,因为他智商低于常人的原因,沈漫就把他当做和陆念念一样的存在。
在沈漫的心里,战子期就如同是她的孙子一般。
现在看着他沦落到这副模样满心的心疼,哪里还对他的那一点隐瞒,提起一丁点儿的怨恼呢。
战子期因为与江以宁的约定,看着为了自己落泪的沈漫,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她说出实情,只是神情低靡的说:“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您的,我不想离开陆家,我想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一听他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隐瞒自己康复的事情。
沈漫又是一阵难过,伸手拉
着他又哭又笑,满是心疼的笑骂:“你这个傻孩子,你说了自己已经康复,我们只有高兴的,怎么会赶你离开呢?”
在拘留所里,沈漫哭过之后。
安慰了精神不振的战子期,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也就从里面出来了。
坐上车,沈漫还是不忍心战子期好好的一个孩子,刚刚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因为一次冲动而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