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德沉声对江以宁说:“我觉得这一次见面,战肆的改变有些大,变得让我感觉有些陌生,也许是离开我的时候,他经历的太多了。导致他变得为了私利,而不择手段的去伤害其他人。”
江以宁听言,冷笑连连,半晌才冷冷的说:“我想你的理解是错误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可不是现在才变成这样的,以前的战肆更加心狠手辣。在这里也许是他的势力还没有达到,不过,早晚有一天狐狸的尾巴总有藏不住的那天。”
说完,江以宁不再说话,她想依着战肆的性子。
只怕自己不出手,只要霍兰德对他产生了疑问,渐渐的也会发现他的真实面目的。
握着手机的霍兰德,听完江以宁的话,也沉默了下来。
江以宁听着电话那头的静默,知道此时不宜对霍兰德说过多关于战肆的话题。
于是,转移了话题。
想了想对霍兰德,说:“霍兰德,战肆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你要想办法防备一下玛利亚,不能让简的身边全都是她的人,以防她真的有狗急跳墙的那一刻,对简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听着江以宁的话,见她不再揪住战肆不放,霍兰德暗暗松了口气。
知道她也在担心简,连声说:“好,你放心,我会安置人去简的身边,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不过,你今到底发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离开,还让玛利亚搞出这么大的
动静?”早上江以宁突然找上自己,只是急匆匆的说玛利亚要对他们不利,就说要出去暂避,还让他把亲卫兵召集到身边。
至于,在简的帐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霍兰德到现在仍旧不知情。
江以宁原本就准备要跟他说这件事情,于是听他说起,沉声说:“早上我去给简送药的时候,看到玛利亚准备给简喂食一种药丸,我闻了闻那个药丸,发现那是一种可以致人昏睡的药丸。”
“因为当时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做,再加上我和她的冲突,担心拆穿她之后,会被她反咬一口,所以装作没有发现隐忍着没有行动,也是想要看看她的目的所在。”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玛利亚竟然为了对付我,竟然对自己的亲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
江以宁说起玛利亚对简的行径,像是想起了自己与江柔的纠葛,语气中多是无奈的叹息。
但她的柔软不过瞬间,立即冷声说:“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目的,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找机会反击,才是我江以宁的行事作风。”
霍兰德听完她的陈述,面上也是冰冷一片,问:“你打算怎么做?”
“跟玛利亚对上,以我在拜占庭的身份,没有任何的优势。”江以宁拧眉思量一番,说:“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把简救醒,其他的只能等简苏醒过来,再说。”
“我会尽快给简制作出来解药,
到时你瞅准机会,给她喂下去。”
江以宁有些忧愁的,感叹说:“只希望简快点苏醒。”
“我相信有你的解药,简一定会醒过来的。”对于江以宁的医术,霍兰德很是信任的。
江以宁听言,只得把心底的担心,说出来,“简能够苏醒我不担心,但她醒过来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玛利亚,才是我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