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把战肆对陆执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摆在了简的面前。
听闻战肆,竟然用特殊的手法控制了霍兰德的身体,简双目赤血,气恨的说:“这个战肆,他简直是在找死。”
“来人啊,去把战肆抓起来,我要将他祭神台。”
江以宁听言,连忙拦住了她,说:“殿下,现在不能动他。”
“为什么?他这样伤害霍兰德,你竟然还为他求情。”简有些不满的看着江以宁,再开口却是不容置疑的说:“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趁着他在我拜占庭的土地上,我就趁机除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免得他再生事端祸害旁人。”
对上简不容置疑的目光,江以宁苦笑一声,说:“我能理解殿下的心思,因为我比殿下更
想千刀万剐了他。”
“可是不行,因为我不知道在治疗霍兰德的过程中,会不会有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所以现在只能留着他。”
简听言,也不禁犹豫了起来。
但想要救霍兰德的心,两人是一致的。
最终,简答应暂时先放战肆一马。
转头对江以宁,说:“这件事情上我能帮忙的地方不多,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凡是我能够做到的,就一定满足你。”
“多谢殿下。”江以宁得了简的承诺,转身出了王宫。
另一边,战肆暗中召集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全都返回A市。
有了江以宁的这一番作为,让他有了一种紧迫感。
他现在要趁着陆执和江以宁双双被困在拜占庭,借机彻底的搞垮陆氏,铲除掉自己最大的绊脚石。
忍辱偷生了三年,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和人力。
现在就是他要全面报复的时候了。
手下的人一个个离开后,战肆坐车出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刚从住处出来,就察觉背后有尾巴跟随,战肆嘴角邪气的上扬了扬,对司机说:“身后有条小尾巴,想办法甩了它。”
司机也是跟随战肆久了的人物,立即把车子转进了小巷子里,在里面七转八拐的很快就甩掉了跟踪的人。
战肆笑着夸赞说:“老胡,这技术又精进了不少啊。”
“老板夸奖了。”
一句生硬的话,证明了此人并不善言谈。
没有了身后碍眼的小尾巴
,车子很快来到了西城区的贫民窟,而因为贫民窟里巷子狭小,车子根本无法进入。
战肆独自一人下车,缓步进入到巷子里。
走出不远的距离,就看到一群小混混在围着一个卷缩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去死,你这个丑八怪。”
“哼!就是打死她,这么丑晚上还出来吓人。”
“弄死她。”
伴随着一声声的咒骂,响起的是一个女人不住的哀嚎声。
也许是被打狠了,女人眼底冒出强烈的狠意,瞅准机会猛的抓住一个小混混的腿用尽全力的撕咬着。
“啊”
一声痛呼声过后,响起了更加密集的拳脚相加声。
只见女人抱着脑袋不停的躲闪,可周边都是拳脚,哪里又能够躲得开。
战肆站在远远的暗影处,直到那些人走开,这才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卷缩在地上不停哼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