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茅懂这篇文章在网上发酵的时候,引领乐队还在回程的路上,到大州南站下车的时候,许言午不自然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期待能够找到他心中的那道身影,可惜事与愿违。
“咋啦老许,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尤其里似乎是感觉许言午有点状态不太对劲儿,于是便好奇。许言午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我擦,怎么又有人黑我们了?”
回到小洋房的时候,尤其里已经迫不及待拿出来手机在网上搜索了起来了,是为高强度上网中。
“我尼玛?还有说这个不够接地气儿的?”、
尤其里一阵无语,气得手机都丢在了沙发上了,不过十秒钟之后,又自己捡了回来,继续高强度上网中。
“不过这次的风评跟上次好像差别有点大了。”
一旁的尚科此时也参与到了其中,捧着手机头也不抬。
“怎么说?”
一旁的大熊很好奇,但更多是想听听尚科这货能说点什么。
“骂我们的都比上次多了很多啊!”
尚科翻了个白眼,明显是鄙视了一下大熊。
“那是因为看我们的人更多了。”
许言午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我怎么感觉还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
尤其里忽然在一旁感慨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是不是火太快了?要不咱们歇一段时间?”
不知怎的,尤其里脑海里忽然蹦出了这个想法。
“这才哪跟哪呀!”
许言午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这才有了点火苗,还没完全燃起了呢。不过看着尤其里这货好像还挺认真的,许言午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于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竟然还真是大多数同意了歇歇的想法,于是乎,引领乐队在一个月内什么演出都不接了,完全像销声匿迹了一样,不过训练还是没落下。至于网上那些好的不好的言论,也就在那几天内都完全消失了。
整整一个月,也不知道每个人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想些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月之后每个人的眼神看着都不一样了,不过对音乐的那份热爱还是在的。
在这一个月里边,尤其里就做了两件事,一个是训练,另一个是接到了远东音乐节的邀请。也就是在这一年,引领就要完成了三大顶级音乐节的表演,一些乐队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引领乐队一年就做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老许,许哥。”
“远东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始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尤其里少了前两次那种咋咋呼呼的感觉,多了几分成熟此刻的他正站在阳台,故作高深远眺前方。
“我能有啥想法的,唱不就完了。”
许言午笑了笑,目光也望向了远方,或许,他们的路都在远方了。
其实去远东,大熊比尤其里和尚科还要兴奋,毕竟是在他的家乡办的音乐节,按地球上的说法,那就是东北银。
所以大熊练得尤为积极,想了想,许言午忽然想起来上次好像有人说他的歌不够接地气儿,再加上大熊这个北方银,让他忽然想起来地球上东北那嘎达有支玩得嘎嘎爽的乐队,只能再次祭出杀招了,不过这个杀招人接不接得住就不知道了,毕竟对于这世界的人来说,那艺术可能还是稍微有点太超前了,不过管他呢,自己先快乐一下再说。
“李夏,上次老里说你还修管弦,啥类型的呀?”
准备写歌之前,许言午不忘问一句。
“唢呐,长笛,小号等等!”
李夏仔细想了想,选了三样最常用的。
“不是,老许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