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对方的头颅生生扯了下来。
“呃……呃咿啊啊!”
那看到这渗人的恐怖一幕,周围的特种士兵们也差点被吓疯了,赶紧试图攻击:“开火!快点开火啊啊啊!!!”
只可惜这一次。
阿卡特已经不会再让血给他们了。
面对无数枪械的攻击,阿卡特狂笑着在呼啸的子弹间挪腾跳跃,同时以一个极高的效率屠杀着这群特种士兵。
手掌划过便枭首。
牙齿咬住顷刻间就吸干血液。
犹如手炮般的巨枪每次响起都让大量残肢四处飞溅。
仅仅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在阿卡特的屠杀下,这群士兵就已经几乎全军覆没了,地上到处都是死状可怖的尸体,整个场面仿佛地狱般恐怖,只有最后一名士兵还在惊恐的不停后退着,脸上充斥着无比的绝望之色。
“呵呵呵……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吗?”
反观阿卡特这边却是一脸的享受,满嘴是血的朝对方走了过去:“想好要以什么身份死去了吗?狗?人类?还是别的什么?”
“我…我……”
然而这士兵在绝望的迟疑片刻后,却举枪对准了自己的头。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对方的头颅犹如西瓜般直接炸开。
这红白之物甚至飞溅到了阿卡特的脸上,直接让陶醉状态的阿卡特猛然一滞,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选择自杀。
“你…你这……”
看着眼前的无头尸体,阿卡特也是露出了一个愤怒不已的表情:“可恶!你这懦夫!竟敢如此践踏自己的……”
“魃叔冷知识,人体最新鲜的血液在股动脉附近。”
然而也就在这时,方墨幽幽的声音也从一旁响了起来:“所以作为吸血鬼,应该趴在人体跨下的部位吸个不停,这样才能享受到最新鲜的美味。”
“我现在可没心情开玩笑。”
阿卡特本来就在气头上,此刻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来。
“喂喂,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心情很差吧?”
方墨闻言也是直接一摊手:“我马上就要到手的新模组都没了啊,现在我也急需发泄……要不咱们干脆在这里打一架吧,顺便把这座城市从地图上永久的抹去,你被陨石正面击中过吗?”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打一架吗?”
阿卡特嘴角微微咧开,面容充斥着一种异样的狂气:“是因为吾主的命令,我才一直抑制着自己的……”
“所以我就说你是个耙耳朵。”
方墨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是不会懂的。”阿卡特也不屑的嗤笑了起来:“不,或许你迟早也会懂的,哼哼,怪物啊,想必到了那个时候……你这家伙也会变得不再可悲了吧?”
“不是,哥们儿,你是不是去哥谭把谜语人吃了啊?”
方墨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咱们虽然不是人吧,但能不能保持一下生前的习惯继续说人话?”
然而这边话才刚说到一半。
毫无征兆的,周围就突然响起了一阵鼓掌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棕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就从远处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Good,good!”
只见对方一边拍着手,一边缓缓靠近了这边:“两位晚上好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土八该隐·阿罕布拉……不过熟人都喜欢叫我帅哥,不知两位打算如何称呼我呢?”
“嗯?”
阿卡特闻言也抬头看了一眼对方,随后笑了起来:“你终于打算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这家伙打算一直躲下去呢。”
说完这句话。
阿卡特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枪:“你好,帅哥……然后永别了!”
“等等!”
只不过就在这时,方墨却突然拦了下阿卡特的动作,随即转头朝对方说道:“那个啥,我这边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嗯?”
土八该隐闻言也微微一愣:“考虑什么?”
“是这样。”
只见方墨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扭捏了起来:“其实我有个坏毛病……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小男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对你们的薛定谔准尉那是一见钟情,所以你能不能让他过来陪我玩会儿?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们当场爆锤一顿阿卡特。”
“……哈?”
说实话听完方墨的说法之后,土八该隐直接都懵了。
其实不光他,就连旁边的阿卡特也愣了下,随即他的眉头就死死皱了起来。
这倒不是说他觉得方墨在挑衅自己,而是他突然回忆起了自己童年之中的阴影……那些不堪入目的经历让他表情一沉,杀意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周围扩散。
“呵,呵呵呵……”
然而没过多久,土八该隐这边却突然笑了起来。
“看来你也是个很幽默的家伙呢。”
土八该隐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扑克牌来:“不过抱歉了,我们这边的命令可是非常严肃的呢,我猜用不了多久你就幽默不起来了,因为很快,你们会变成千禧年微不足道的研究素材。”
“你们的疯狂就仅限于说大话而已吗?”
听到这里就连阿卡特都绷不住了,看向土八该隐的表情充满了怜悯与不屑:“就凭你也想对付我们?”
“当然不只是我。”
土八该隐自信一笑,随即便招了招手,伴随着轰鸣声响起,他身后立即冲出来了一大堆拿着重武器的特种士兵,还有装甲车和几架直升机,很明显他已经把当地能调动的人手都调动起来了:“呵呵呵,你们现在要面对的可是……”
“地爆天星。”
这边土八该隐的话还没等说完呢,方墨就突然抬手一握。
一瞬间所有的士兵也好,装甲车,直升机,还有周围的混凝土,砾石以及建筑残骸,全都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然后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生生捏在了一起,无数血浆从石缝中喷溅出来,这支队伍几乎瞬间就被团灭了。
“法克!谢特!你他妈什么鬼!?”
土八该隐故作从容的表情瞬间就破防了:“你到底是什么可憎的东西!!!”
“真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方墨倒是没怎么生气,反而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活着不好吗帅哥?只需要让薛定谔来一下就好了,真的……”
“你这家伙!”
然而面对方墨的劝说,土八该隐终于彻底忍不住了,直接甩出了一张扑克牌:“给我去死啊!”
扑克牌裹挟着急速的破空声袭来,明明只是一张纸片,此刻竟轻而易举的突破音障,比子弹更加迅猛的朝方墨的面门切去,沿途的地面都被悉数割裂,形成了一条深邃的沟壑。
“还是说不通吗?”
方墨叹了口气,单手将扑克牌抓住并揉捏成了一团碎屑:“算了,果然赌狗不得好死……”
说完这句话,方墨也是直接拍了拍旁边阿卡特的肩膀。
“一起上吧,让他见识一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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