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沈之瀚和秋什吵架已经过去有两年多的时间了。
和好其实很容易,只要两人之中有一个低头认错,绝对可以和好如初。
偏偏那脾气一个比一个倔,谁也不低头。
要不是沈之瀚这次喝醉耍不要脸,乔瑾知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两人和解呢。
瞅瞅那粘人的劲儿,还好没认错人。
这要抱着别人不撒手,今后可就没有沈之瀚这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也不是很清楚,”乔瑾知猛的回头,“别开玩笑啊哥?”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秦药手一摊,决定说实话。
“这酒我还没试过,你哥是第一个喝的人。”
这么明摆着的回答,乔瑾知再傻也听懂了。
“你拿他当小白鼠啊?”
卧槽!
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以示敬意。
狡猾如沈之瀚,这回也被摆了一道吧。
笑死。
“不过我可以肯定,这酒对人体基本没什么伤害。”
他这放的全是大补的东西,能有什么伤害啊?
行吧,反正有人照顾着。
两人商量过后,一致决定,再过两个小时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送医院。
“那咱们就说好了啊。”
“行,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
倒不是怕别人知道,秦药怕的是沈之瀚酒醒后找他干架。
毕竟,这还是沈之瀚第一次当“舔狗”。
“没问题。”
两人一拍即合。
“秋秋,一会儿搬家顾不上,我哥就麻烦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