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里,气氛因为刘海中的愤怒而变得紧张而凝重。他一进门,那股子憋在心里的气就再也忍不住了,仿佛是一股即将爆发的火山熔岩,急需找到一个出口。他重重地坐在堂屋的板凳上,那板凳在他的重压下都仿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媳妇,你听说了吗?那许大茂,在培训班里可真没少给我下绊子!”刘海中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不满,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然后又用力地搓了搓,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那股子怨气给搓掉似的。
二大妈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件旧衣服,正专心致志地缝补着。听到刘海中的话,她抬起头,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疑惑和关切。“咋回事儿?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培训的吗?怎么还给你使绊子了?”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试图平复刘海中的情绪。
刘海中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那小子,看着挺老实,实际上心眼儿多着呢!在培训班里,他表面上和我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到处散播我工作不利的谣言,还故意在我的方案上找茬儿,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针线篓都跳了起来,里面的针线散落一地,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
二大妈见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她深知刘海中的性格,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会发脾气的人,如今这般愤怒,可见那许大茂的行为确实过分。“这许大茂也太过分了!你和他无冤无仇的,他怎么能这样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愤慨。
“就是啊!”刘海中愤愤不平地说,“我在厂里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小年轻来指手画脚了?他这是想踩着我往上爬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仿佛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这时,刘光奇和刘光福两兄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听到父亲的抱怨,纷纷围了过来,脸上也露出了愤怒的表情。“爸,这许大茂也太不像话了!”刘光奇咬牙切齿地说,“咱们得想个办法治治他,不能让他这么嚣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是在向父亲保证,一定要为父亲出这口恶气。
刘光福也点头附和道:“对,不能让他得逞!咱们得让他知道,欺负咱们家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威胁和决心。
刘海中看了一眼两个儿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这两个儿子都会站在他的身边,支持他、帮助他。他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许大茂这个人,我自有对付他的办法。咱们家的人,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说完,刘海中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是在脑海中构思着一个又一个精妙的计划。二大妈和两个儿子都默默地注视着他,心中充满了对他的信任和期待。他们知道,只要刘海中在,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而这场与许大茂的较量,也注定将成为他们家族历史上的一段传奇。
何雨柱家里,灯光昏黄而温暖,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却怎么也照不进他此刻阴霾重重的心房。他独自坐在那张老旧的木桌边,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筷子,无意识地敲打着碗边,那“笃笃”的声响在静谧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是他内心深处不满与愤怒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