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阎埠贵正悠然自得地端坐在自家小院的那个葡萄架子下面。他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浆,尽情地享受着这清晨时分独有的那份宁静和安逸。
当听到何雨柱如此焦急的呼喊声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地将手中捧着的那只瓷碗轻轻放在身旁的小桌子上,眼神之中瞬间掠过了一抹好奇以及些许疑惑之色。
紧接着,他慢慢地直起身来,动作轻柔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略显陈旧的衣襟,然后才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稳稳当当、不慌不忙地朝着门口走去。与此同时,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还恰到好处地挂上了一副标准的、充满客气意味的笑容。
“哟呵,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柱子吗?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就跑来找我啦?难不成是遇到啥火烧眉毛的急事儿了?”阎埠贵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话,一边慢悠悠地伸手去打开那扇有些陈旧的木门。
随着“嘎吱”一声响,门缓缓被推开,阎埠贵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何雨柱。只见此时的何雨柱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滚落,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嬉笑的面庞此刻却满是焦急之色。而他的一只手则紧紧地攥着一个已经被咬掉几口的馒头,另一只手扶在门框上,仿佛只要一松手便会瘫倒在地似的。很明显,这家伙应该是刚刚从家里一路狂奔而来的。
何雨柱一见到阎埠贵,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抬脚向前迈了两步,紧接着又一下子跨过门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阎埠贵面前,嘴里更是连珠炮般地说道:
“阎大爷呀,您老可得发发慈悲救救我啊!那个该死的许大茂,又不知道在背地里搞什么鬼名堂,给我下绊子呢!我这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哇!”
说话间,何雨柱还气呼呼地抬起右手,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手中的馒头,腮帮子鼓得老高,一边用力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抱怨道:“哼,这个可恶的许大茂,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看他那副模样,显然是把对许大茂的满腔愤恨全都发泄到了这可怜的馒头上。
阎埠贵听着何雨柱这番诉苦,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早已乐开了花。他微微眯起双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心急如焚的何雨柱,同时脑子也飞速转动起来,暗暗琢磨着怎样才能从这件事情当中谋取一些好处……
他轻轻地抬起手,温柔而又坚定地落在何雨柱宽厚的肩膀之上,仿佛一阵轻风拂过,带着些许安抚与劝慰之意。接着,他微微用力拍了两下,轻声说道:“柱子啊,莫要着急,且先静下心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犹如潺潺流水,令人不禁心生宁静之感。
待看到何雨柱情绪稍有缓和之后,他方才缓缓开口道:“柱子啊,遇到事情切不可如此慌乱,需知我们阎家向来都是以智谋取胜。像你这般心浮气躁,可绝非解决问题之良策呀。”说话间,他目光平和地注视着何雨柱,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与睿智。
听到这话,何雨柱顺从地点了点头,依言慢慢地坐了下来。然而,尽管身体已经落座,但他脸上的神情却依然显得十分紧张,额头上甚至隐隐渗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