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这一切的许大茂和阎埠贵二人,则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们原本满心期待着聋老太太会因为发现所谓的“不祥之物”而大惊失色、闹得不可开交,可万万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表现得如此沉着冷静,甚至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俩不禁感到有些沮丧,原本计划好的闹剧就这样泡汤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由得对聋老太太多了几分敬畏之情,意识到这位看似平凡的老人其实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和气度。
然而,就在那昏暗的角落里,许大茂与阎埠贵两人鬼鬼祟祟地互相对视着,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狡黠而阴险的笑容。尽管刚刚的计谋似乎未能奏效,但他们显然没有丝毫想要就此罢休的意思。
只见许大茂微微俯下身去,用极低的声音对阎埠贵耳语道:“嘿,老阎啊,你瞧这老太太,表面上看着沉着冷静,一副坚不可摧的模样,可实际上呢?我看她就是个纸老虎,外强中干罢了!咱们呐,还得再给她下一剂猛药才行,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招架得住。”
阎埠贵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其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光芒。他咬牙切齿地附和道:“可不是嘛!这院子里的风向岂能由她随意摆弄?这次,咱们干脆就拿那个易中海来开刀,把他身上最大的痛处当作我们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的曙光。紧接着,他们便开始密谋起如何编织一张更为恶毒、更为致命的谣言之网,以便能够彻底击垮他们共同的敌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许大茂突然眼前一亮,压低嗓音说道:“有了!咱们就这样散布消息出去,就说那易中海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心中早已被嫉妒之火燃烧得面目全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独自一人悄悄地爬上屋顶,对着那高悬夜空的明月虔诚祈祷。他祈求上天让院子里其他人家的孩子们全都遭遇种种不幸,只有这样,他那颗扭曲变态的心才能获得些许平衡……”
阎埠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张向来尖酸刻薄的脸上,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了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嘿哟!这可真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啊!瞧瞧这谣言编得多狠呐,而且还如此隐蔽,真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呀!咱们可得好好利用一下,想办法让它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在这院子里头传播开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这些谣言就像是那可怕的瘟疫一样,以惊人的速度在整个院子里疯狂蔓延开来。原本平静祥和的小院,瞬间被这股子邪风吹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居民们一个个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开始用一种极为异样的目光去审视易中海。有的人远远看见他走过来,便赶紧低下头匆匆离去;还有些人则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时不时地朝着易中海的方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一直以来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得知这件事后,气得浑身直哆嗦,那双颤巍巍的老手紧紧拉住易中海的胳膊,浑浊的双眼里此刻充满了心疼和无比的坚定。
她用力握了握易中海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却又铿锵有力地说道:“中海啊,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什么人没见过?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你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大好人。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谣言,纯粹就是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不过你放心,老太太我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这份委屈,更不可能任由这些心怀叵测的恶意肆意妄为,伤害到咱们院子里任何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于是乎,聋老太太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微微颤抖着,紧握着拐杖,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要召集一场全院大会,以她那历经风雨、备受尊崇的威望以及多年积累下来的生活智慧,去平息眼下这阵愈演愈烈的风波。
当全院大会正式开始时,聋老太太在众人瞩目之下,缓缓地站起身来。尽管年事已高导致她的声音略微带着些许颤抖,然而其语气却是坚定不移、铿锵有力。
“大家伙儿先安静一下,请听老婆子我说几句话。”聋老太太开口说道,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仿佛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原本喧闹嘈杂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段时间呐,咱这院子里头一直流传着一些有关易中海的不实谣言。有人说呀,就因为他没办法生孩子,所以心里头便充满了怨恨,甚至还妄图诅咒咱们院里孩子们的平安健康。你们听听,这像话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聋老太太说到此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那只握着拐杖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接着,她慢慢地环视四周,目光如同两道犀利的闪电,直直地射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从她眼中所透露出的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庄重。
“易中海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咱们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大伙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他虽然没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亲生骨肉,但这么些年来,他对待咱们每个人可都是如同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呐!从来不曾有过哪怕半句的抱怨或者不满。就这样的一个大好人,咱们怎能忍心看着他被那些毫无根据、凭空捏造出来的谣言肆意伤害呢?”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她的声音都不禁有些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