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在沅今天就着急的过来找导师问一问当年的情况了。
闵泳宽和许沅的父母当年同在米国留学,不过许母读的时尚硕士,而闵泳宽和许父读的博士,只不过闵读的社科,许父读的金融。
导师和母亲在半岛的时候就认识了,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而导师和许父的相识也很简单。
许家很早移居东三省,许家老爷子在某几个时期生意做的很大,来回倒腾,手里面有一大堆文献资料。
闵泳宽就是看上了这批文献资料,故意结交了许父,顺便撮合了许沅的父母,可惜许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出售,他到最后也就复制了一批走。
也就是这批资料,奠定了闵泳宽在冷史研究上的学术地位。
然而受限于特殊因素,闵泳宽后来主要的研究方向是传播学以及图像学,直到现在担任高丽大学的副校长兼任传媒学院院长。
许在沅可以非常肯定,导师一定知道当年父母为什么离婚,许在沅就是觉得,父母离婚一定有内幕,总不能真就是闹笑话吧?
虽然这样的笑话也挺正常的,因为例子太多了。
他要是去问家里人的话,家里人肯定不会告诉他,但问问导师,导师说不定就跟他说了呢。
“最近好久没见到京植师兄了?他在做什么呢?”
许在沅打算先从轻松一点的话题聊起,比如说问问导师的儿子,也就是帮他写毕设的那位,许沅也是喊师兄的。
“康泉,你的脸上的红印怎么回事?精神焕发?”
闵泳宽一眼看破许在沅的小心思,有什么话就直说,跟你老师来这套呢。
“额额额。”
许在沅瞬间卡壳,不是,黄礼志那一巴掌威力这么大吗,明明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照过镜子,红印已经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