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有佳婿,欲得温侯青睐,先见此婿。
这是陈登给林墨做的批语,作为最后收到风声并且先前又得罪过吕布的笮融已经被贴上了绝路的标签。
他很慌,慌的不能自已。
念及往日情分,陈登还是跟了笮融一个办法,那就是讨好林墨。
“其实你没必要带这么多东西的,允文此人不仅谋略过人,天工奇巧之技更是天下无双,这般奇人又怎会贪恋区区俗物。”
见笮融带着大包小包的,陈登深怕在林墨面前失礼了。
“那你又说不出他到底喜好什么,我总得有点表示吧?”这是笮融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怎能不牢牢抓住。
起初是有一些心疼的,后来得知林墨又为吕布献计灭袁术,鲁肃甚至为此不惜以身犯险入淮南,他便坚定了自己的决心,那就是只有一个任务,舔林墨,往死里舔。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林府门口。
整理了下衣裳陈登便准备进门,却被笮融拉了回来。
“等等,等等。元龙,你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总该知道他不喜欢什么吧?还是先说清楚一些,免得稍后出了岔子。”
人情世故这一块他是拿捏的死死的,陈登低头沉思了一会,他也就接触过一次,不喜欢什么东西,天知道。
“其他好像没什么,非要说的话...”
“如何?”
“这段时间跟允文接触下来,发现他是个淡泊名利、和风霁月的人,所以你确实挺难投其所好的。若是真的无意间发现了他对什么感兴趣,千万不要吝啬,尽可满足他。”陈登郑重其事的嘱咐。
一个甘愿把马蹄铁、龙骨水车和曲辕犁贡献出来,一个安居幕后挥斥方遒、拨弄风云的男人,不是淡泊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