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家主持大夏财政局这二十年,为了每年经费的使用都是殚精竭虑,老爷子年不过八十,已是须发皆白。而三州协议,投入至少数百亿,持续投入更是过千亿,许兄,你可知道如果要做出这样的决策,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又会树立多少敌人吗?”
嗯,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许立仁在家里,和老爷子已经详细盘算过了,自然也有应对之策。
他也郑重地说道:
“陈专员,你也知道,我绵州十大家同气连枝,荣辱与共,此次三州协议,也得到了西南其他二州大部分开拓世族的支持,大伙都是愿意出钱出力的。”
陈婷摇摇头,
“许兄,这可差得远呢,我当然清楚十大家在绵州的地位举足轻重,影响力深远,但若论出资,没有财政拨款,那是万难启动的。”
许立仁颔首,他心里明白,光靠这张牌,是绝对无法打动陈婷的。
他紧接着说道:
“陈专员,你听说过西联会吧?那可是西南地区最大的地下势力,他们已然明确表示支持三州协定,且同样愿意出钱出力。”
陈婷显然对西联会有所了解,毕竟那帮人刚刚在完颜家的生日宴上惹事生非,还发布了西南和解声明。若说西联会和十大家没有默契,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的。“许兄,西联会在绵州底层民众中的影响力确实不容小觑,对于三州协定在西南地区的推进确实会有很大的助力。但谈到资金,抱歉,还是远远不够啊。”
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倘若西联会真的资金雄厚,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处于地下组织的状态。
陈婷看着许立仁,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玩味。她深知许立仁既然敢来,必定是有备而来,但若是仅凭这手牌,就妄图让她改变主意,那还是过于天真了。
许立仁见此情形,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陈婷,
“既然今日咱们品尝的是东南的海鲜,那请陈专员看看这张合作意向书,对于咱们西南地区的家家户户都能品尝到海鲜,是否会有所助益?”
陈婷诧异地接过这张纸,她好奇许立仁为何能用海鲜来转移话题,仔细端详了一遍后,她不禁大吃一惊,随即将这张纸递给马季康,示意他也看看。
然后她对许立仁说:
“许兄果然神通广大,特务司在东南沿海各州一直独行其事,拥有大量垄断经营权,沿海几个大海场都是他们的。他们既然把这个合作意向给你,而且我看盖的确是东司大印,想来他们布局也是很久了,却没想到能找上许家,佩服佩服。”
许立仁继续追问:“那这张牌你看如何?”
陈婷毫不犹豫的回答:
“特务司的经营一直不在国家财政局管辖范围之内,现在愿意通过许家来和西南合作,间接参与三州协议,这当然是一张好牌。”
不过她又追问道:
“许兄,请不要怪我多嘴。特务司在大夏风评不好,很少有人愿意和他合作。许家虽然拿到了合作意向书,但以他们的过往行事,只怕许家会有麻烦。”
许立人却淡定的笑笑,自得说道:
“不用担心这一点。刚才我们提到的朱雀逐火术,可以用来克制东瀛扶桑剑士,正是我许家与东司合作的基础。”
陈婷一听顿时了然,心里腹诽,你父子方才就是在双簧演戏吧?什么国家机密,不可外泄,现在还不是当我面直接说。
但她也不由赞叹道:
“许兄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谁能想到和我西南八杆子打不着的特务东司,会因为一项秘术而和你许家合作呢?”
许立仁笑笑,继续拿出一张纸,递给陈婷:
“陈专员,也许这张牌,你会更感兴趣一些。”
陈婷有些疑惑,许立仁居然还有牌能打,她接过这张纸,仔细一看,嚯的站起,激动的问:
“南京织造司的合作意向书,你许家怎么得到的?”
听到妻子提到南京织造司,马季康也脸色大变:
“许兄,是真是假,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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