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空间壁障，将李健与他新发现的那个世界隔绝起来。

那个时候，李健突然觉得自己非常渺小，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笼子里面，空间壁障那边的，则像是观赏的游客。

【那边是虚数空间，崩坏的产生之地。】

超脑用一句话概括了空间壁障另一边的情况。

"也就是说，黑白之键所打开的地方，就是这里咯。"

李健猜测道。

【是的，律者的能力来自律者核心，而律者核心则是打开虚数空间的钥匙，黑白之键可以打开虚数空间，但使用者将要承受难以复原的伤害。】

李健点头同意，超脑所说的这些，李健都在崩坏史中见到过。

"为什么我可以看到这个地方？"

这是李健第二个疑惑的地方，在崩坏森林他吸收了大量灵魂力量，视力，思维，灵魂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强，单凭肉眼就可以看到分子层面，人体的血液流动，不同环境中崩坏能密集程度，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但这与虚数空间有什么联系？

【舰长曾经在短时间内激活了体内的超变因子，而这些超变因子组合在一起，，成为了打开虚数空间的钥匙，舰长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巨大的力量。】

【吸收灵魂力量之后，舰长的感知力得到长远发展，而在潜意识中，舰长又对那个现象感到好奇，潜意识下，舰长才能看到虚数空间】

【每一位律者对应虚数空间的一种力量，当它们体内形成律者核心时，会直接与虚数空间联通，使用虚数空间中的力量。】

李健扶额感叹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与崩坏斗，其乐无穷。

李健又尝试感知了一下，这一次却没有成功，哪怕他已经感知到的分子层面，那扇熟悉的空间壁障，依旧没有出现。

"随缘吧！"

无奈之下，李健只好放弃。

李健走出尼古拉斯号，月明星稀，草丛中有蟋蟀在鸣叫，李健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托在手掌心中，双眼认真的盯着。

只听"噗~"的一声，那片树叶直接消失不见。

李健眼前一亮。

他刚刚观察到了这片树叶分子层面，然后即兴想要恶搞一下，便将这片树叶从分子层面剥离。

这个意识刚刚产生，树叶便刷的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个微乎其微的分子，所以才会李健手中一下子消失掉。

"超脑，这就是你那天用的招式吧。"

李健想起了在崩坏森林之中，超脑一招将追杀翎的西伯利武神从分子层面解剖的画面。

"基操，勿六。"

超脑简单回了四个字。

李健想要怼回去，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对于超脑来说，这真的属于基本操作吧。

但李健绝对不会喊六六六的，除非超脑愿意把它的那些基本操作传授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