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问老猎户关门窗干嘛,老猎户也不说破,要他们赶紧去关门闭窗。
等把门窗关好,老猎户带着老太太的几个儿孙开始在屋子里面找,最后在西厢房的柜子里找到一只半人多高的黄皮子。
黄皮子肚皮溜圆,满嘴酒味,喝得是酩酊大醉。
不用老猎户解释,老太太的儿孙们这会也都明白了,堂上喝酒吃肉的根本不是老太太,而是眼前的成了精的黄皮子。
故事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了下来。
“明白了什么?”
“继续说啊。”
“黄皮子打死了没?”
几个女生催促要我继续往下讲,我不为所动,端着酒杯看着韩明。
开始我讲黄皮子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等我讲到老太太喝酒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会,一张脸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韩老师,这酒我喝还是不喝呢?”我举着手里的酒杯问道。
别人不明白,韩明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死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包间。
他前脚离开,我立刻拉着李君龄的手臂就往外走。
此地不宜久留,很快韩明就能找到展飞,以他在岳湘的人脉肯定可以迅速安排别的手段对付我们。
走出酒店,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清濯的电话,问她在不在学校。她说在,我便要她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和李君龄马上就到。
等我来到岳湘大学的时候,张清濯已经在等我们了。
看到李君龄醉眼朦胧走路不稳的样子,皱眉说道:“怎么喝这么多?”
“呵呵,我哪有秦玦喝得多……果然男人都是骗子,开始还装着不会喝,喝起来比谁……比谁都凶。”李君龄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俩一左一右把李君龄扶到女生宿舍楼下,然后由张清濯把她送进宿舍。
等了大概五分钟,张清濯从楼上下来。
“秦玦,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清濯盯着我问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昨夜她没睡好,估计今天一整天也都没休息,黑眼圈有点重。
“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一直看我做什么?”张清濯被我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催促道。
“张清濯,我一直以为你是君龄的朋友。”
“君龄本来就是我的朋友。”
“呵,那你这个朋友也真够冷漠的。”
“秦玦,你这话什么意思?”
“韩明是玄门中人,你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为什么还任由他纠缠君龄?”
听我提及韩明,张清濯若有所悟,沉默下来。
我继续说道:“一个韩明,一个展飞,俩人联手做局施展傀儡术。今晚如果不是我在场,君龄必定被他们所害。”
张清濯依旧沉默,掏出一根烟点上。
等到一根烟抽完,她才开口说道:“我已经提醒过她。”
“你提醒错人了,你应该提醒的不是李君龄,而是韩明。”
“秦玦,你太高估我的能量。韩家这几年发展迅猛,我们张家却一直在走下坡路,或许过不了两年,韩家就能取代张家在岳湘的位置。”
“你怕韩明?”我问道。
“韩明的出现不是偶然,本就是为了我而来。我不怕他,我怕的是他的嫡亲弟弟,茅山宗入世弟子韩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