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深不以为然,拉了一张椅子走过去。
那方向是奔沈七去的。
当事人脸黑了黑,随即起身让位。
沈特助趁机跟沈七打招呼,“好久不见。”
听着这句“好久不见”,季宴礼程康都若有所思看了沈七一眼。
后者一脸坦荡,“好久不见。”
沈特助环扫了一眼四周,问沈七,“怎么没见沈小姐?”
沈七:“小姐在休息室里。”
沈特助:“哦。”
沈七:“”
见顾廷深一副要跟他们打麻将的架势,秦澜挑眉问:“你会吗?”
语气里透着看不起和鄙夷。
顾廷深:“试试?”
“”
很快开始。
程康:“一条。”
季宴礼:“一条。”
顾廷深:“自摸。”
秦澜:“”
这不是出老千说出来没人信!
秦澜不信邪凑过来瞄一眼,还真是自摸。
只觉没意思,把眼前全都推下。
第二局很快开始。
桌上除了每个人出牌的声音,就剩下某人说“自摸”“胡了”。
“”
短短半个小时,三家输了几百万。
四十个亿还没拿回来又输了几百万的秦澜:“你说你是不是出老千?”
顾廷深薄唇轻启,“你有证据吗?”
秦澜气结。
秦澜把筹码全扔到顾廷深面前,“不玩了。”
属实有点恼羞成怒。
某人说完起身就走了。
季宴礼就这么看着人往包厢里的单独休息室走去。
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一个茶室。
这里隔音很好,关上门在茶室里听不到外面嘈杂的声音。
沈南意就在茶室里。
顾廷深紧随其后。
麻将桌上瞬间只剩下季宴礼程康二人。
当然,他们也不会继续玩。
也不是人不够,主要是有好戏看。
这边,本来安安静静的茶室,秦澜和顾廷深的进入打破了这份宁静。
沈南意坐在靠窗的那边,一边吹风一边喝茶,好不惬意。
秦澜进来就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自顾自倒茶,他是个粗人,不懂得品茶,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一杯,把茶当作了解渴的水一般。
后面进来的顾廷深在对面坐下。
沈南意转头看他一眼,“顾总,好久不见。”
顾廷深:“沈小姐的腿还没治好?”
沈南意:“”
秦澜:“”
沈南意:“顾总算好账了?”
顾廷深:“跟你们赌的是顾非池,不是我。”
秦澜:“既然你话这么说了,那我拿走顾非池身上任何一点东西抵债不过分吧。”
顾廷深:“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