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低着睫毛,说着:“那老夫人老太爷那里,还有姐姐的意思?”
“这不用管了,这家还是我来作主。”
“是,夫君!”月姬柔声说着,稍加温存了一会,两个小丫头在房中静静听着看着,也不由情动,满脸红晕。少时,月姬整理了一下衣裙,发觉两鬓都乱了,急急起身,低喘的说着:“如是夫君情动,可以令侍女侍奉之。”
两个丫头本看的眸中全是水,听了这话,更是身体颤抖,刘启晖哑然失笑,说着:“也好,不过,你们先整治菜肴吧!”
这月姬很明显身具武功,根据刘启晖的初步感应,也差不多能有薛凯水平,只是比不得薛凯经验丰富,且十于岁身体尚未处于巅峰状态。而两个丫头,也只差一层。这个心意,王爷还真是有趣,其实答应平妻,也是不得已,如是真把月姬当成妾,就不知道王爷心里怎么样想了。
“是!”月姬将裙衣整好,这才出去,两个丫头也自跟了出去,竹韵见四下无人,就说着:“恭喜小姐,恭喜小姐,成了平妻。”
“是啊,小姐正是福气,如是其它人家,不过是妾罢了,那日子就难了。”
“你们两个丫头,还不去作事?明早我就让你们两个休息一天。”月姬却含笑的呵斥着说着。
两个丫头听了这话,却羞地不敢回话。
就在这时,吴华正是出来,见了三人,觉得有些异样。
月姬见了,却微微行礼:“我家夫君说,今晚请吴相公来喝酒。”
说着,就带着两个丫头,就去整治酒席去了,吴华呆呆着看着这玉女一样的少女远去,心中猛然想着:“看她的神情,难道在里面就作出了事?真是可恨之极!”
也不过去,就回到自己房间中转来转去,心中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念头,但是却无一法可想,毕竟刘启晖尚是举人,又获得王爷的赏识,一些小小的诡计根本没有用,既然如此,心中反而更加恼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听见声音,他连忙就着门口一看,见店主呵呵笑着,命人抬着一席精美地宴食,由于房中已经放满了东西,实在放不下这大桌,就放在了门外的院子中,一时间香气四溢。
吴华平了平心气,出来笑的说:“好香。”
“快快入座,月姬,斟上些酒。”刘启晖笑的说着。
“是,夫君。”片刻时间不见,却见月姬又换了一件家常衣服,但是从王府出来,就算家常也是上佳,相比起来,刘启晖的那件华服真是不起眼,不过在烛光月光之下,刘启晖却一点也不逊色,两人靠在一起,正是相互映照。
当下,几人就喝酒,说着,就说着了平妻地事情,店主说着:“我看也是当然,这闺女如此漂亮,也应该是平妻,当妾实在太委屈了。”
吴华听了,却觉得心头一阵郁闷,又见得月姬眼波嫣然,情意尽在刘启晖身上,更是只有一杯杯地喝着,没有多少时间,就喝的大醉。
店主来往地人见多了,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意,有些尴尬的说着:“吴相公显是酒浅,先扶着回房罢。”
就有伙计上前,把他半是用强的扶到了他的房间。
到了房间中,吴华却反而醒了,他没有吃多少菜,过了一会,就听到外面笑声,然后就是入房关门的声音,虽然听不到了,但是他心中如点上了一把火,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直到明天天亮。
虽然因吴华倒了兴致,刘启晖还是不打算立刻回京。来这南安县,他又不是专门看牡丹的,主要为了解些周边的民生。虽说承平王赏下个人,可刘启晖也是没当回事,若真有心,回到京城租住的房子大办一场还是可以的。不过是给王府一面子,平妻的位置足已。当然,若非真的感觉到这月姬会武,刘启晖对她的态度只会更加普通。反正没把这几个人当间谍相待,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伟大了。
这几日中,且不管吴华的心思,刘启晖却四处游玩。在不知不觉间,对南安县已是很熟悉。而同时,恩科所带来的学子已越来越多。南安县这里离京城很近,为着居住便宜,许多学子就在此处租房。
商朝上百万读书人,却只有数万秀才,大多数读书人都是在取得秀才之后,就一辈子也就停留在秀才这道坎上了!
而举人,全国就算三年一考,每省录取名额按朝廷指定数目来录取,少者只有三十,多者也只有五十,因此取得举人的地位相当不易,全国三年也不过取一千举人。
不过,考取举人甚至进士,都有一个潜规则,如果相同水平下,越是年轻越是容易考取,原因很简单,第一就是年轻人就达到这水平,潜力大,以后还可发展,中年之后就难以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