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文渊挑了挑眉,面露诧异,似乎在说,我怎么不知道。
周天易将手中储物袋塞过去,笑着说道“您放心结婴,一切有孙儿照料……别说那人只是个小小的元婴期修士,就算是化神期,孙儿也有方法应对。”
“天易,你莫要说大话!”
周文渊眉头紧锁,有些莫名其妙。
周天易自信一笑“孙儿何时说过大话?”
周文渊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问道“是那位林前辈?”
周天易笑道“确实与林师兄有关,不过个中缘由,请恕孙儿不能相告,您只需要知道,孙儿如今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而且这靠山,不比那三大宗门小!”
“你的话,老夫向来是相信的,不过……他们真的会把你,把周家当回事吗?”
“老祖放心,我这靠山并非以利益捆绑而来。”
“那是什么原因?”
望着既好奇又谨慎的文渊老祖,周天易叹了口气,苦笑一声。
“老祖,还是那句话,个中缘由,请恕孙儿不能相告。”
说完,周天易没等周文渊回话,又再次说道“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先收下这结婴灵物,四个月后我会邀请几个朋友来青鲤岛做客,到那时,您大概就能明白,孙儿所言非虚了!”
“……”
周文渊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终于挥手收下储物袋,道“好,那我就等着瞧了!”
……
……
九叔世界,任家庄。
无论在哪个世界的华夏,喜气总是能冲淡一切,让人忘掉平日里的烦恼。
任家庄从清晨起就热闹无比,庄园门口宾客车马络绎不绝,婚礼虽是明天举行,但在这个火车才刚刚开通的年代,许多亲朋好友都是提前数天便远道而来。
任家庄作为东道主,自然要负责这些宾客的衣食住行。
事实上,这些宾客本应由新郎一方负责,但由于新郎叶辰乃是归国华侨,父母都远在海外,本地只有师父林九这么一位长辈。
林九经营着义庄,而义庄这个地方,怎么想也不适合接待宾客。
没办法,叶辰只能将相关事宜委托给岳丈任老爷。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般架势,有点像是新郎叶辰入赘任家。
不过那些知情的宾客,却没有一个敢这么想。
原因也很简单,新娘任家请来的宾客,顶了天也就是个省城富商。
但新郎叶辰请来的,却都是真正的大人物,比如什么布行协会的会长,什么北大文学院的教授,还有中南银行的创办者,以及一些经常在报纸上亮相的实权人物等等。
所有大人物,都是看在新郎叶辰的面子上才来参加婚礼。
为了更好的接待他们,任老爷使出了浑身解数,任家庄上下几乎都忙得脚不沾地。
可最应该出面接待的新郎叶辰,却偏偏从清晨起就没有亮过相。
任家包下的客栈外,大腹便便的任老爷堆着笑脸,将一位气势很足的老者迎进客栈,待对方与随行人员进入房间,他才松了口气,朝着门口的家仆招了招手。
“老爷。”
“姑爷呢?”
“姑爷早上说,他有些重要的贵客要亲自招待……”
“重要的贵客?”任老爷紧紧皱起眉头,“有什么贵客比这些贵客还重要?”
“你知道刚才进去的那位张老爷是什么身份吗?”
“他可是江西有名的富商,女婿是民国政府财政部的宋部长!”
“这种顶了天的大人物,难道还入不了他的眼?”
家仆闻言满头大汗,唯唯诺诺,不敢接话。
任老爷也指望他能回话,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随便找个人自言自语,宣泄一下内心的震惊罢了。
望着还站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家仆,任老爷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迎接其他宾客。
待家仆离去,任老爷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婿了……”
(本章完)